在交流镜上聊得挺好的,我把他过朋友呢,结果他知道我霉之就开始骂我,现在血口喷人说我时勾搭他……他脑子绝对有问题。”
“阮阮时把他朋友吗?”
“嗯……”阮秋平声音低落了下,“我曾经以为他个很好的朋友呢。”
阮秋平在桌子上找了找,拿出交流镜,翻出聊记录看:“……但这事儿已经过去很久了,如果不祈月今提起这事儿,我可能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郁桓抬起和阮秋平起看交流镜。
阮秋平张张翻那些聊记录,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镜子收了起,小声说:“……现在看看我和他之前的聊记录,好像确实有些问题。”
但绝非祈月所言的勾引与暧昧。
而阮秋平味地讨好与迁就。
他从没有交过朋友,第次有人和他聊,他便觉得受宠若惊,别人说什么他都要附和。
祈月说自己晒黑了,他立刻就说自己喜欢皮肤黑的。
祈月说自己法术提升得不够快,他立刻就说祈月他见过的人里法术高深厉害的了。
祈月说自己并不像别人样喜欢吉,他赶紧说,对对对,我可讨厌他了。
……不过点,并不算得上无脑附和,时阮秋平的实心境。
总而言之,阮秋平现在看这些聊记录似乎都能察觉到时的局促不安与小心翼翼,像个小心又自卑的贫民,妄融入场高端豪华的宴会,因此别人说什么他都要点称,偏偏他自己觉得没有问题,只觉得交到了知心好友。
“我时的……”阮秋平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
郁桓却搂上阮秋平的腰,暖热的温度从相触的皮肤里传递了过,他问道“:“阮阮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的,有关于荡秋千的比喻吗?”
阮秋平回忆了下,问道:“我们去游乐场的那次?”
郁桓点了点:“阮阮时说,你会因为101次中只有1次秋千荡起而感到开心,阮阮现在会这么吗?”
阮秋平沉默了会儿,慢吞吞地开口说:“……那我现在好像变贪心了。”
郁桓却笑了笑:“说明阮阮的生活在变好。等阮阮封了,便会更幸福了。”
阮秋平了,然说:“和你在起才变了的。”
郁桓笑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我记得我说过,我用好的材料制作秋千,然装上安全带,这样你就再不会掉下了。”
“……安全带?”
“嗯,安全带。”郁桓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张符,递给阮秋平,“阮阮不舍得我用血,我便写了张,这样的话,阮阮封前,便无需再顾忌什么,特地避他们不敢接触了。”
张霉运消退符,张普通好运符。
“等等……”阮秋平看向他,“这你七岁那年我说的话吧,这对你说都过去少年了,你怎么记得。”
郁桓笑蹭了蹭阮秋平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