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在是7点。
这哪里是狼啊?
这他妈是狼狗吧.
“今天去哪里玩啊?”阮秋平边打着哈欠边问道。
“去哪里都好。”郁桓轻轻咬着他耳垂,“在家里再待天也好。”
阮秋平:“……”
不可以,今天是打死也不能在家里待,会出事。
于是,阮秋平带着郁桓特去室外公共场所玩耍整天,直到晚上十点,才精疲力尽地回到家里。
现在都晚上十点,他们都玩得这累,稍微洗漱下,休息会儿,凌晨3:40他就要回去。
简直完美!
阮秋平心里算盘打得挺响,可躺在床上没睡会儿,就被郁桓弄醒。
郁桓垂下眼,轻声说:“阮阮,你还有个小时就要走。”
“是啊。”阮秋平把他拽回床上,哈欠连天,“都凌晨两点多,赶紧睡吧。”
“可是,下次再见阮阮就是年后。”
他似乎努力地想要朝着阮秋平笑,却没有笑出来,“阮阮,怎办,好像变,忽然觉得等待好难。”
他紧紧地搂着阮秋平,语气有种空荡荡落寞:“是不是太贪心,因为觉得离阮阮更近步,便恨不得天天如此,如今……如今离阮阮离开只剩下个小时,这种贪心感觉反而更强烈,仿佛做什都不够,要怎办啊阮阮。”
郁桓看着他,眼睛在黑夜里如同映着光玻璃片,晶莹剔透,脆弱易碎。
熟悉感觉漫上来,阮秋平心中紧,不断告诫自己说:醒醒啊阮秋平!看见他狼尾巴吗?还在那晃着呢!!这只都是他伪装,他真面目特凶残!!
阮秋平确实看出来这是只大尾巴狼,可他看着这只大尾巴狼是这地垂头丧气,便忍不住想去摸摸他,想去抱抱他。
想拼尽全力让他开心起来。
阮秋平:“……”
阮秋平长叹口气。
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自,bao自弃地说:“快点,你只有个小时。”.
事情进展半时候,阮秋平忽然想起重要事情:“……符……符呢?”
郁桓恶狠狠地咬他口:“阮阮,难道那张符非要不可吗?”
阮秋平推开郁桓,轻喘着气说:“没有符……不可以……必须要有符。”
郁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床头柜里将那张符拿出来。
阮秋平这才松口气。
郁桓将那张符放在阮秋平手上,并与他十指相扣。
那张金黄色符面被紧紧夹在两人紧握在起手心间,在昏暗夜色里,显得格外夺目刺眼。
郁桓手指渐渐扣紧,身子也寸寸覆上去。
最后刻,他俯身凑到阮秋平耳畔,语气几乎充斥着种报复性质恶劣: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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