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维持不住之前镇定,他感到种非常荒谬感觉。
他怔怔地看着理直气壮父亲,诧异道:“夏昭都被你逼得z.sha,他都z.sha你还觉得你点错都没有吗?你真点都不愧疚吗?”
“愧疚?”
夏父怒火中烧,手指指着夏郁鼻子,“要是愧疚就不会跟你妈生你!”
夏郁愣愣地、言不发地站着。
夏父再次凑近,眼睛对着夏郁眼睛:“告诉你夏郁,人活在这世上就该做正确事,别跟提什本性之类乱七八糟东西!人之所以是高等动物就是因为能克制本性!而作为男人第重要就是责任!大到对国家,小到对家庭,在这些东西面前本性算什东西?!”
“告诉你,不让家里提他名字不是愧疚,也不是后悔,是因为提他次就冒火次!”
“他是夏远航生败笔,是们夏家耻辱!”
“只要想到尽心尽力培养长大儿子竟然是个只顾自己不顾他人、对国家毫无用处对家庭毫不负责人就觉得难堪!”
“想到他脸都觉得疼!”
夏郁怔怔地看着眼前父亲,有种后脑被打棍感觉。
以往认知在这刻全被推翻。
他以为父亲是愧疚,因为愧疚,所以才不愿提起,不愿再揭开伤疤。
他也以为父亲是后悔,否则怎会对夏奕这慈爱?这和颜悦色?他甚至直以为父亲是在变相地通过对夏奕好,来弥补夏昭。
还有自己为什会出生他也猜到,他知道爸妈当时肯定是存大儿子废再养个小儿子心思,他知道,但没关系,毕竟他们这个岁数,思想不同,当时大环境跟现在也不样,他可以体谅他们想法。
甚至父亲从小不让他跟男生玩、他大又老催他找女朋友这些,他也都能理解。
他以为他们这对自己是因为夏昭死让他们怕,怕自己也是同性恋,怕自己也跟夏昭样走上条难走、悲剧路,所以才在他很小时候就开始防备起来。
他以为所有“防备”追根到底是出于爱、出于保护,即使方式令人难受,他也还是全忍。
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不是他想那样。
竟然不是他想那样!
夏郁吞咽下,只觉得眼前切荒诞无比。
他喉咙干涩,声音也有些沙哑:“哥哥不过是喜欢同性罢,这又不是罪大恶极事情,至于这样吗?”
夏昭是同性恋事情父母亲没有明确说过,但他们做法和态度实在太明显,看便知。
再加上夏郁在夏昭留下书里看到过另个男性签名和笔迹,以及阁楼上那个有科比签名篮球,明显不是夏昭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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