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林重檀将手包在他手里,“还不能恢复身份名字,现在只是你身边个普通伴读,为期三年。这三年里,需要用这个身份去查清楚柴辉事。
如果恢复自己身份,就会打草惊蛇,柴辉小小驿丞,敢贪下这多银两,后面定有大蛇,要这条蛇揪出来。”
他伸手将旁边桌上瓷瓶里花折断,揉进自己手心,等他松开,花瓣凋零衰败,“这条蛇没,百姓们才能安居乐业。”
“不过这三年月例银子多与少都看小笛心意,小笛不想给,就没有月例银子。陛下也说,如果小笛不要这个伴读,还是要回去蹲天牢。”
“小笛,你要吗?”林重檀问。
不自觉地离开林重檀怀里,称得上正襟危坐地看着对方。看许久,林重檀直没有催促,他很有耐心地在等回答。
“檀生,你是自愿吗?”不禁问。
知道皇上是为邶朝好,为好,所以故意给林重檀这样个任务,可总觉得对林重檀不公平。
他没有做下**未来太子妃,杀探花郎事,但在天牢受尽酷刑,废手,烙印,众叛亲离,流放……
还有当初林重檀游街时候,百姓们都很义愤填膺,拿臭鸡蛋、菜叶子砸他,甚至有人对着他泼盆腥臭狗血。
不止这些,道清先生也死在那日。
林重檀亲眼看着道清先生倒下去,可他却没有办法接近自己老师,只能被十六卫摁进脏污雪水里,眼睁睁看着这切。
荣华朝如烟散,只剩下残酷、漫长折磨。
忽然觉得没有颜面去让林重檀做那些为邶朝好,为邶朝百姓们好事。
林重檀好像看破心思,问,“还记得那年你在姑苏问,想要到底是什吗?”
记得,他回是——
“非靖节先生。”
或击壤以自欢,或大济于苍生,靖节先生选前者,而林重檀选是后者。
“年幼时读《感士不遇赋》,曾在心里发誓绝不做靖节先生。要国泰民安,四海升平。如果天荆地棘,牺牲切也要拼出条路,若是没有明君,就自己立个明君。”
林重檀说这话时,面容上是旁人眼就能看得出傲气。他年少就成名,其才华可以用斗南人四字来形容。
他眼神落在身上,眸里光仿佛映进个,“所以小笛不用觉得如何,小笛只要长长久久心悦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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