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你不能——”
身后箔月宫宫人像是被人掐住嗓子,声音戛然而止。而呼吸凌乱,不得不用手扶住门来撑住身体。
林重檀听到动静,浓黑眼珠慢吞吞转,落在这边。有血珠溅在他眼角,似朱砂痣。不过下刻,他就用丝帕慢条斯理擦掉脸上血渍。
“出去。”林重檀声音冰冷。
本该出去,但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不仅没有出去,还转过身对追过来钮喜等人说:“在外面等。”
说完,把门关上。
转回身时,难免又瞥到那个血水池。
按道理,骨头是会沉入水底,可这些具人骨都没有,它们浮在水面,像是有什东西托着它们。
难道是……是水里虫?
“九皇子这样是不是太失礼?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闯进来。”林重檀盯着,“况且都害怕到腿发抖,何必关门不出去?”
又不是没见过死人,还亲手杀过人,才不怕……
逼自己重新看向那具额骨有凹陷骸骨,“那、那是段心亭吗?”
林重檀没回答问题,只是信手将弄脏丝帕丢在旁桌上,他行为在看来就是默认。
他果然杀段心亭。
“你……”低下头深呼吸口气才重新问他,“你这是在做什?练邪术?还是用、用他们养水里……水里那群虫……”
话说得结结巴巴,而在这时,林重檀忽然向走过来。瞬间想拔腿就跑,可实在想弄清楚他在做什。
那些白骨是不是就是们送过来质子?如果是,林重檀为何要杀他们,还用这血腥残忍方法?
林重檀停在面前,这不是第次闻到他身上有连药香味都盖不住血腥味。他神色淡漠,眼神更是极冷,“是,用他们养蛊虫。”
听到他亲口承认,不由追问道:“他们是、是这次送过来质子?”
在说这句话时,看到林重檀手动下,似乎想向脸伸来,但行到半,他又将手收回去,侧过身垂眼望向那个可怖血水池。
“嗯。”他说。
虽然猜到是这个答案,可当林重檀真告诉猜得没错时,还是控制不住地脑中混乱。
“这些人曾害过你?”小心翼翼地问林重檀。
他听到话,回头看眼。玉白脸上浮现个温柔笑,与他笑容截然相反是他接下来话,“没有,只是喜欢用他们养蛊,能用血肉喂蛊虫是他们荣幸。”
怀疑林重檀在撒谎,他不可能是滥杀无辜人,但他语气之笃定,表情之淡然,都让心中疑惑摇摇欲坠。
忽然,见林重檀转身要往里走,不由想抓住他衣袖,想再仔细问问,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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