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睁开眼睛,转头去看,对上张绝不该在这里看到脸。
怎会是……会是林重檀?
几乎立刻要爬起来,可林重檀摁着,似漫不经心地说:“推拿还没结束,起来做什?”
“不要你给推拿,你怎会在这里?”皱眉看着他,而他看到表情,居然哼声。
“为何不能在这?”他反问。
觉得他简直有病,“这是汉中,是东宣王封地,你个北国巫命,来此处做什?”
不对,跟他说这多做什,跟他已经两清,既然两清,就不该再理会他。不叫东宣王人进来将他捉走,就是留给他最后情面。
挣开林重檀手,从榻上起来准备下去,可脚还没沾到地,就被他抱住。林重檀将扣在怀里,语气近乎是逼问,“为什不要留下接应你人帮忙?”
“谢谢你好意,不过不用,现在也好好地到汉中。”和林重檀这笔烂账好不容易变成两清,不想再承他恩。
既然要两清,就要清得干干净净。
“好好?”林重檀重复话,随后竟用手挑开肩膀处衣裳,“这就是你说好好?”
抬手想捂住左肩伤疤,经过半个多月,伤口已结疤,却结成个很丑疤,自己都不愿多看。
可林重檀非将手拉开,他目光落在伤疤上,眼神晦暗。片刻后,他更加过分,竟然将绑在床上,还把脱得……脱得丝毫不剩。
本不想对林重檀发火,可他言行举止实在过分,都说两清,现在又对这般,即使他是要为上药。
可上药何必要将衣服全部脱光呢?
况且他为什要给上药?
还哪里都要上,连之前磨伤地方都不放过……
其实这都不是最气人,最气是自己反应,发现每当他手碰到皮肤时,都忍不住轻颤,当他手离开时,却又想着他能快点回来。
林重檀似乎也发现变化,他看眼神越来越奇怪。
接下来事情荒唐得不可对外人道起,看着吻手腕林重檀,心中悲愤,却身体发软。
这间房是别院管事特意给选,其间摆设虽谈不上特别讲究,但胜在别致。比如床榻上垂着香薰球,是用木芙蓉花和枝条做。芙蓉花瓣晃晃悠悠从香薰球里掉出来,掉在腮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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