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替挡箭,还不知道现在是什情况。
“是。”
钮喜立刻解下背上包袱。此时,怀里彩翁钻出来,它先前就想出来,但被摁回去。
“你受伤?!”它看到肩膀血迹,着急想用尖喙挑开衣裳。
实在没力气阻止彩翁动静,加上主要心思在玉玺上。
钮喜将包袱打开,玉玺角出现明显裂纹,登时蹙眉,可宋楠在这时安抚,“主子,没事,前朝也有玉玺受损事,最后选用金补上,并无大碍。其实若非主子将玉玺绑在背后,恐怕……”
确,如果没有玉玺,定死无疑。现事已至此,只能先到汉中再说。
叫钮喜将玉玺收好,这时宋楠也将上衣褪开,他怕衣服被血液润湿,重而黏住伤口,
所以脱得小心翼翼。
而他解开后,就惊愕地说句,“怎会如此?”
也直盯着自己伤口,也不禁愣住。方才那箭射中肩膀时候,明明感觉到剧痛。血也染红内裳,可现在虽有伤口,却不觉得伤口疼痛,甚至伤口也没有鲜血流出。
伤口还看上去并不狰狞,像只是个小伤。
纽喜却突然在旁跪下,“九皇子乃天命所归,不仅能逢凶化吉,更是福泽深厚,这正是黄旗紫盖现象!”
他这跪呼,旁边人哗啦啦全跪下来。世人多信神兆,他们认为伤就是神兆,眼神炙热地看于。
连宋楠亦然,虽不知所理,却没有反驳,在这个时候,让人抱有希望,心里也会舒服点。
他们才为失去自己好兄弟,自己也受身伤。
虽伤口没再流血,也不疼,但宋楠还是拿药粉、细布给包扎好伤口,又帮接好脱臼右手。
包扎前,宋楠取干净布块让咬住,可即使如此,到接骨时候,手不自觉地攥紧,浑身也紧绷。
宋楠立刻停下,“主子,是不是很疼?是属下手太重吗?”
吐出口里布块,“你接就是,不用管疼不疼。”
宋楠眉头紧蹙,在又催促他遍,他这才继续给接骨。除手肩膀伤,身上还有大大小小跌伤,青紫红痕,不过不算特别严重,让宋楠去帮其他人处理伤口。
钮喜从行囊里拿出水囊、干粮给,根本没胃口,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必须逼着自己口口吃下。
彩翁吃是掰下来小块,它飞快地吃完后,不敢再跳到肩膀上,只落在旁边地上,问:“伤口是不是很疼?”
“不疼。”说是实话,已经感觉不到左边肩膀伤口疼痛,不过其他地方都是疼,比如两腿。
现下休息,才感觉到自己腿侧又磨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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