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到后面,实在背不下去,太子放在腰上手猛然加些力气。
“怎不继续?”他声音不知何时变哑。
不想让太子看到哭泣软弱模样,只能努力阖着眼,希望泪水能止住,“、记不清。”
在撒谎,可真背不下去。
“哭得眼睫都湿透,弟弟还是那喜欢哭。”太子声音离越来越近,不由重新睁开眼,就看到他凤眸眸色幽暗,目光似乎落在唇上。
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从他腿上逃离,可刚逃开,又被他摁在床榻上。他大手紧扣着腰,手心热似乎已透过丝绸料子传到肌肤上。
太子压住,他呼吸越发急促。
就在这时,石墙那边忽地有动静。
好像有人在敲石墙,还敲得很有规律。敲五下,停段时间,又敲两下。
太子停住不动,许久后,他落在后脖处温热气息渐渐远。他没有跟说任何话,脸色极其难看地下榻,整理好衣服,就走出去。
如劫后余生地从床上爬起,可心里不禁想,今日是过,但还有明日、后日……
不过接下来事情出乎意料。
太子似乎变得更加忙碌,虽不清楚准确时间流逝,但从每日三顿更换饭菜,也推断出太子已经近四、五日没来。
想外面定发生什。
第七日,正因为饭菜里药而昏昏欲睡时,隐隐感觉到有人把抱起来。费劲地睁开眼,看到太子脸。他看到醒,并没停下动作。
愣下,才发现自己居然又被放进箱子里,来不及反抗,甚至来不及恐惧,就因为药效而再次昏睡过去。
这次药似乎下得特别足,直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给喂东西。
好像被放到辆马车上,能感到马车车轮滚动频率。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觉得自己被禁锢住,可连睁开眼睛力气都没有。
于是在下次感觉到有人给喂东西时,拼命咬住牙,不肯松口。那人尝试数回,似乎不敢蛮力对,最后没继续给喂。重新被放回原处,明白自己这时绝对不能害怕。
如果被放在马车上,那肯定是已经被运出宫。应该是太子已经没办法将藏在宫里,所以需要把转移。
定要在转移途中想办法逃走,要不然迎接可能是另外个更加固若金汤密室。
届时,便更求救无门。
意识点点地清晰时候,好像听到狗吠声,随后感觉到所置身马车都晃动下。
“哪来狗!杀,快杀!”
“谁敢杀们狗,这是们北国王御犬。杀御犬,就是对们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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