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人头,血把护河提砖石都染红。”皇上表情骤然暗沉许多,“最重要是,他与他母家关系走得太近,外戚干政,是亡国之相。朕有心处置,可现在荣府门下弟子众多,朝中不乏荣家子弟,牵发而动全身。若林重檀还在,朝中也不至于是这种局面。”
已经近两年没有听到林重檀名字,自他离世,他名字随着他死讯,像是压在箱子最深处。
抿下唇,“可林重檀当初也是跟随太子之人。”
话才落,皇上就摇头。
“他不是,林重檀这个人跟太子注定不是路人,你知道,当年殿试,朕私下问他个什问题吗?”
答不知。
“朕问他,忠臣和良臣哪个更好,他说良臣。朕现在还记得他说那番话,‘君下有口,这口不仅是发号布令帝王之口,也是天下万民之口。君是坐在万民之上,也应让万民有粮糊口,有房避寒。君,顺应天命,也顺应人心,二者缺不可。若有缺,应另择明君,庇天下安顺。’
朕当时就骂他混账,可他居然不憷,就直挺挺跪在那。后来,朕给他选,要娶颂颂当驸马,要去岭南。朕还戏说他,官下面也有两张口,要他去岭南后,记得把岭南百姓口和自己口都喂饱,别饿死。众人皆知岭南疾苦,他却选择去岭南,还大言不惭地跟朕说十年之内,必定还朕个大不样岭南。”
皇上提起林重檀时,脸上浮出笑容又点点减少,眼神变得肃然威严,让人见之即两股战战,不寒而栗。
“可朕也该杀他,谁让他拒绝当驸马是为朕最心疼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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