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太子,面色比方才更加惨白。太子像是猜到什,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催促狱卒,“还不给孤?”
狱卒立刻将药包送到太子手中。太子打开药包,他取出颗药丸,放在鼻子嗅嗅后,就不感兴趣地用手指碾碎。站在太子旁边,看到药包里被药丸压着精巧鼻烟壶角。
太子也注意到,他把鼻烟壶取出。在他打开时候,林重檀那边锁链响几声。太子旋即抬眸,他盯着林重檀看会,把鼻烟壶从铁栏丢到牢房地上。
“把那东西砸。”太子吩咐狱卒。
他声音刚落,林重檀居然挣扎间朝着鼻烟壶扑过去。他扑过去动作变大,衣摆因此被掀起角,因此看到他膝盖伤。
血迹斑斑,皮肉模糊,难怪他刚才步履踉跄。
狱卒想拦住林重檀,但被太子喊住。
“不用拦。”
而林重檀没能走多远,就因为腿上伤而单膝跪在地上,他站不起来,就咬着牙爬过去,伸手去够地上鼻烟壶,太子后半句话也响起,“继续给孤砸。”
闻言不由看向太子,狱卒们也面面相觑,不过他们个个都是施刑好手,很快就理解太子意思,用来砸鼻烟壶锤子高高落下。
在锤子砸到鼻烟壶前,只手先抢先步将鼻烟壶攥于手里。
锤子并没停下,直接落在林重檀那只素来执笔,写出惊世诗文右手。看到林重檀右手剧烈颤,手指出现不正常痉挛。
第二锤紧接落下。
可林重檀却还不松手,他死死握着鼻烟壶,双眼赤红,手被砸七八下时候,喉咙里发出声悲泣嘶鸣。
狱卒闻声,将他手摊开。鼻烟壶在林重檀手心里碎,碎片刺进手心,血肉模糊中混着灰白色粉末。
“殿下,罪人林重檀右手手骨已粉碎,是否还要再砸?”有狱卒禀告。
看着林重檀手以种扭曲姿态摊开,如果遮住林重檀脸,会认不出那是他手。
林重檀手生得极漂亮,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他虽常年握笔,可手上却无厚茧,度很艳羡他手,也艳羡那只手不仅能写出好文章,还能弹曲、点茶、射箭。
可现在那只手血肉模糊,不成形,像团恶心肉。
太子说:“既然鼻烟壶已经碎,就不用再砸。怎是这幅表情?害怕?”
他后半句是在对说。
慢慢摇头,“不怕,只恨他,太子哥哥,能私下跟他待会吗?心里有怨,但不想被你看到脸怨气难看样子。”
太子对温柔笑,“当然可以,那孤在外面等你,待会你好叫人就是。”
太子带着狱卒退出去,避开地上血污踱步到林重檀跟前,他仿佛已经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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