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吗？”
听到
这样说，太子改完手上这份奏折，就停
下来，将
书拿过去，“哪里不懂？”
压下心里那
丝惊愕，把不能理解地方指给他看。太子略看几眼，便为解答。国储君学识自是不差，只是太子讲题水平不如林重檀，听第回没听懂。
他发现呆瞪瞪看他，抬手在脑门上敲下，“怎
这蠢，孤再跟你说遍。”
这遍太子讲得更慢，也更详细。明白后，没等他歇口气，立刻又问第二道题。
今日特意拿都是不懂地方问太子，既可探他心意，也可真学到东西。
太子虽说笨，但也耐着性子跟讲题，只可怜额头被他敲好几下，到最后干脆捂住额头。
他敲不到额头，就伸出手指弹下脸颊。脸颊竟被弹得比额头还疼，吃疼地看向太子，却发现他正表情惊讶地看着自己手。
随后他看向，伸手要扯下捂脸手，不肯，怕他再弹脸颊。太子抿抿唇，神色有些尴尬，“孤不弹你脸，把手放下来，孤看看，脸红没有？”
犹豫片刻，慢慢放下手。
他眼神倏然认真许多，指尖也抬起。看到他抬起手，不由躲下，不过很快就稳住身体不动，看着他指尖碰到还作疼脸。
干燥温热指腹贴上脸颊，能感觉到他在抚摸那块皮肤。
有些不自在，放在桌上手指控制不住地蜷缩起。
“红。”太子低声说，他转而扬声喊外面宫人，“来人，拿外涂药膏过来。”
愣下，忙道：“这个不用擦药膏，过会就消。”
可太子表情认真，“现在是冬日，说不定伤皮肤，待会出去吹风，就长冻疮。弟弟可是想脸上长冻疮，冻疮长在脸上，每年都会复发，严重话皮肤会烂开，看到里面肉。”
他发现表情越来越不对劲，话语收，“所以上不上药？”
抬手摸摸自己脸，虽觉得太子所言夸大，但也怕他说是真。
不想烂脸。
药膏很快送上来，本想自己涂，可太子先步拿过药膏。他先净手，再用指腹沾上药膏，涂于脸颊上。
上药比方才他摸脸时好受些，只是他上药时，脸离特别近，仿佛要近距离看清脸上伤。
离得那近，几乎都可以看清太子那根根分明睫毛。他眼尾天生上翘，斜眼看人时更明显。
他长得真像女子，尤其当他眉眼没有戾气时候，不由看愣瞬。
太子似乎瞬间发现在盯着他脸发呆，他勾下唇。因这勾唇，容貌艳色愈发耀眼。
如芙蓉，如玉水，华茂春松。
“孤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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