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弟弟原来还会给赔罪,只是赔罪,就干巴巴地说这些吗?”
看他把玩药膏,心不由跳快瞬,但面上不敢有半分异样显露。仔细研究过林重檀留给药膏,此药膏十分名贵稀少,连宫里都没有,不知林重檀哪里淘来稀罕物。
越是稀罕,便越容易让人看出主人。
以太子心性,他多半不会放心用特意送来药膏,甚至还会生性多疑地查这个药膏里有没有毒。只要查,那便能牵扯出林重檀。
太子在私宴上骂是卖肉小婊子,很大程度上他是知道和林重檀事情,如今成九皇子,林重檀赠药膏里有催情药,这事怎都透着古怪。
他也许会去问林重檀,即使林重檀解释清楚,只要问,便是埋怀疑种子。
“抱歉,上次是喝多。”说。
太子扯唇,“那你还记得那晚事情多少?”
转开脸,当没有听见,“药膏送到,赔罪话也说,母妃还找有事,走。”
太子没有拦,路出东宫,上软轿,提着心才渐渐放回去。不管结果如何,已经种下那颗种子,不管太子怀不怀疑。
今夜庄贵妃留宿皇上那里,不会回来,早早地沐浴上榻睡觉,只未想到睡到半,突然因殿门被重重打开声音惊醒。继而是脚步声,好像有人正大步流星往内殿来。
听这动静不对劲,困意去大半,爬坐起掀开青纱帐,想看看外面情况。没想到帐子外即是太子脸,他向白皙阴柔脸上泛着红,见到坐起,竟是把掐住喉咙,将摁回榻上。
大惊失色,当即挣扎起来,可与他力气对比如蚍蜉撼树,根本推不开。他白日用来把玩药膏手指此时紧握脖颈,声音森严,“真是跟你娘样狐媚子,竟敢给孤下药,这喜欢勾引男人,孤今日便成全你。”
太子话让瞬间大脑空白,但很快反应过来,他发现药膏里催情药,加上他此时呼吸略微急促,面色奇怪,想来是用那药。
他怎会用那药?
还不待想清楚,他手已经开始扯衣服系带。
疯!
太子就是个疯子!
拼命去拦住他手,同时喊人,可平时稍微喊,就会有人进来华阳宫却是鸦雀无声,仿佛整个华阳宫只有和太子两人。
挣扎间,他已经扯松腰间系带,极力让自己不要害怕,“你疯!父皇要是知道……知道,定会责罚你!”
“那就让父皇知道,知道他宝贝小九给储君下药。”太子大手倏然掐住脸颊,眼神阴鸷寒冷,“看父皇到时候是压这个丑闻,还是不压这个丑闻。”
对上他眼神,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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