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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危机之际,商引羽急中生智,借酒装疯,把乔北寄拉上榻又抱又啃,把带着酒气口水糊乔大将军脸,留下深深浅浅牙印,这才糊弄过去。
若不是九年皇子十四年皇帝磨炼出演技,商引羽觉得自己根本活不过那晚。
后来捡回命商引羽,也曾思索乔北寄来他寝宫是干嘛,总不会是对他思慕得紧,想来睹他睡颜以解馋吧?
商引羽母后曾是盛京第美人,他长得当然差不到哪去,有着张能引得宫婢贵女捂面羞红脸。
商引羽很快就把这个可能性排除,谁都有可能为他颜色沉迷,但乔北寄绝不会,那可是个被他幸后,都能平静起身穿衣值夜木头。
思来想去,他这里对乔北寄有着绝对吸引力大概就是玉玺。
商引羽还特意去翻翻,六方玉玺都在,没少块。
他想,乔北寄次未得手,必然会来第二次。
瞧,这才第几天,对方就迫不及待又来。
现在乔北寄手指贴着他皮肤,缓缓向上,从他脖颈路上脸颊,这幕与那晚何其相似。
商引羽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但他必须忍着,这次没醉酒这个天然掩护,乔北寄又离他太远,他没法保证击毙命。
以乔北寄武功,如果自己没法将其击毙命,还被对方发现意图,那他们就算是彻底撕破脸。
商引羽有瞬庆幸,他兄弟们都死绝,他又偏好男风,这多年也没留下个皇子。除非乔北寄真想背上弑君千古骂名,不然绝不会对他下手。
挟天子以令诸侯,再怎也得有个活着天子才像话。
不知是否试探够,那只手总算从他脸上移开,可没等商引羽松口气,那手就入锦被中。
商引羽惊得呼吸窒。
暗器在他里侧手里,保不准乔北寄就探过去。
旦底牌亮出来,那就是不死不休。
商引羽刚那屏息,呼吸节奏都乱,乔北寄却似是无觉,那手还在缓慢移动。
商引羽疑惑,以乔北寄武功不可能没感知到啊。
他再凝神细听,惊诧发现乔北寄呼吸比他还乱。
对方为什那紧张?莫不是连挟天子以令诸侯都不要,直接想弑君?!
商引羽想到他那个先皇老爹,对方是在醉酒后被宫妃用被子捂死。如果宫妃换成乔北寄,那连被子这种道具都不需要,对方只手就能让他驾崩得悄无声息。
那只手已经解开他身侧系带,乔北寄指腹与他之间不再隔着薄薄衣料。
乔北寄手在颤抖。
哈,素来沉稳乔大将军,真到弑君这步也是会慌吗?
商引羽苦中作乐,手心已被汗透,却丝毫不敢放开捏着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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