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羽指腹顺着乔北寄额骨渐渐往下,触上身前人眉眼、鼻梁、嘴唇。
似乎每处都不样,人还是那个人,却更加……嫩。
商引羽细细咀嚼着脑海里突兀冒出来词,只觉惊骇不已。
乔北寄,好像变年轻。
商引羽在打量着身前人,他手指停在乔北寄下唇,其内侧有着处被咬破印记上,看位置应该是乔北寄自己咬。
乔北寄神情显得紧张无措,似是不知道该怎应对这局面。
乔北寄跟他这多年,怎可能不知道应对。
对方如果馋他龙体,就该把他手指含进去,像当初被教导那样侍奉!如果觉得耻辱恼怒,理应口下去,直接将他手指咬断!
商引羽视线凝在自己修长如玉手指上,个猜想在他脑中浮现。
那猜想让商引羽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他猛将身前人推开,转身快步上岸。
商引羽用沐巾粗略擦身上水迹,匆匆穿上衣物往外边走去。
路过落在温泉池入口出衣服时,他目光微凝。
那是两件两件练功服,件素白,纹着九龙祥云,件玄色,袖口纹着暗卫标识。
——早在三年前乔北寄就不是他暗卫!
商引羽听见身后出水声,他不愿停留,脚下步伐不由再次加快。
真会是……重生吗?
会不会是乔北寄给他布个局来演戏?
身后没人追上来,这让商引羽不知该松口气,还是更加提起心。
皇帝忽然步伐匆匆从海棠汤出来,外边候着宫人都是惊,大太监安德忠忙带宫人跟上去。
“陛下?”大太监边追边惊诧道:“您这是急着去哪哟。”
“安德忠?”商引羽闻声脚步停,转身看他,视线落在大太监腿上,心中微惊,边观察着大太监神情边问:“你腿寒好?”
安德忠是他潜邸时就在他身边侍奉太监,上年纪老人腿脚都有点毛病。
前些天温度骤降,安德忠老寒腿发作,据说是行走不能,就跟他告假,由着新上小太监在他身边伺候。
突然受到陛下关心,安德忠心中感动不已,但他腿好着呢。
“老奴腿脚还算便利,能跟上陛下,陛下可是惦记着御书房奏章?今日休沐,陛下不比如此操劳……”
奏折……
对,还有奏折。
宫人神色都看不出异样,就算这些都是演出来,那些批阅就下发各地奏折也做不得假,还有军机处密信,都是看过就销毁。
乔北寄再怎权势滔天,也没法把曾经奏折密信复原。
商引羽急切得很,没时间听安德忠唠叨,也不让人备轿辇,转身快步往御书房而去。
“诶呦,陛下!陛下您发还润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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