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待臣极好。”
商引羽沉重摇头。
与梦无关，孤是真
说过这些话，是真这般伤过你。
乔北寄是真觉得陛下对他好极
，不管是现实中，还是梦中。
梦中陛下也未说错什
，他这异于常人之躯，能被陛下看中使用，实在是他之幸。
“臣那时身体也没这般健朗，陛下不嫌臣，还让臣服侍，是臣之幸。”
商引羽脑子里，
边是他曾欺辱乔北寄画面，另边是乔北寄描述下呈现出梦境画面。
北寄梦里自己必然不年轻，却还被梦中孤那般折腾，北寄哪里受得住那样欺负，醒来后必然身心俱疲。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重生后，孤觉得自己直在好好待北寄，却还是让北寄不安吗？
商引羽不知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只能继续听着乔北寄说那梦魇。
“臣服侍陛下夜，臣死后，陛下就让臣葬在皇陵外，之后……”乔北寄微垂下眸，时竟说不下去。
“之后什？”商引羽亲亲乔北寄脸颊问。
他觉得自己连那样混账话都说，断不可能有比这更伤人心。
乔北寄道：“之后礼部说皇陵建小，要扩建，陛下就命人将臣墓挖，臣……臣就找不着陛下。”
商引羽震惊，要论混，他还真没乔北寄梦中那个家伙混。
镇国大将军墓是能说挖就挖吗？不说被天下人唾沫淹死，就说这是北寄低声下气求来，怎舍得动啊。
“北寄你别怕，这，这真只是梦，”商引羽小心把乔北寄抱腿上亲，保证道：“孤绝不会挖你墓，也不会像你梦中那般折辱于你。”
“臣不怕这些。”
乔北寄微张开口，等皇帝尝够，他才缓着呼吸，低声求道：“若日后真需要扩建皇陵，挖臣墓后，陛下让人找个可用地，再把臣葬下去吧，臣可以远点守着陛下。”
瞎说什呢？若孤还活着，谁敢动孤将军安眠之地，孤砍谁！
商引羽又把人按怀里揉顿，想起那本奏折，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北寄就不想百年后睡得离孤近点吗？”
商引羽其实对死后这些东西没多少想法，他就想问乔北寄：礼部让孤选妃立后，你对皇后之位有没有点想法啊？
但是奈不住乔北寄被那个梦弄得满脑子都是死后葬哪，商引羽只好顺着乔北寄思路问。
乔北寄任皇帝施为，闻言微敛睫毛轻颤颤，低声道：“臣想……”
怎可能不想，可他已经进不暗卫英灵阁，若他能得陛下宠幸，生无过，以镇国将军身份入帝陵陪葬墓，也是极好。
商引羽捧起乔北寄脸，问：“那北寄知道，谁能离孤最近吗？”
“离陛下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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