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商引羽躺在榻上,右臂覆在眼上,遮蔽视线。
北寄去御书房另头漱口,去时间有些久,商引羽知道乔北寄大概正撑在某处干呕。
既然觉得恶心,又为什要继续,为什要咽下去。
商引羽想不明白,他脑海里不时闪过北寄方才忍着不适侍奉他模样。
北寄几次没忍住,都伏在旁干呕,却很快又凑上来。
乔北寄强行忍耐模样,让商引羽原本不浓兴致降再降,如果身体能全凭内心操控,怕是早就没反应。
折腾近半个时辰也没能释放,这根本不是欢爱,而是酷刑。
商引羽也不明白乔北寄在坚持什,最后还是他抓着乔北寄头发,以次入喉结束这场对双方酷刑。
躺好半响,商引羽都没听到动静,乔北寄不会吐昏过去吧?
这想法升起,商引羽当即坐起身,准备下榻去看看。
虽然这段关系大抵已经玩完,但商引羽并不想看到乔北寄出事。
坐起身,侧头,商引羽就看到床榻边沉默跪着乔北寄,对方已经穿戴整齐,身上穿正是他丢下去那件朝服。
商引羽下榻动作顿,乔北寄身手很好,这是他直都知晓。
但对方以往走近他都会故意放重脚步,或者通过衣料摩擦弄出些声响,以提醒商引羽他到来。
这会商引羽是真没听到任何动静,可能是对方没在刻意弄出动静,也可能是商引羽自己抗拒外界声响,潜意识将那些声音过滤掉。
不管缘由是哪个,乔北寄显然已经在地上跪有段时间。
商引羽明白,该结束,他剩下生理问题也被乔北寄所解决,对方实在没必要再留下。
“乔将军,时辰不早,孤也不留你用午膳,还请回吧。”
“陛下,臣御前失仪,扰陛下兴致,臣知罪,恳请陛下降罪。”乔北寄伏首,并不起身。
他以口舌服侍陛下时,就看到陛下眼里抗拒,乔北寄心中清楚,今日旦离开,就是彻底失宠幸,再没近身侍奉机会。
若是在几年前,乔北寄必不敢再多停留,惹主人更生厌,大抵是主人这些年温柔以待,终是让他恃宠而骄。
商引羽看着地上乔北寄,只觉那句御前失仪刺耳得很。
原来你觉得你只是御前失仪,如果你忍耐住,没有干呕,是不是还要继续忍着恶心被孤幸。
是,你在干呕完后,还能继续隐忍着给孤吹箫。
镇国大将军果真厉害,能忍常人所不能。
“孤不会再让大将军失仪,大将军请回。”商引羽道。
乔北寄默会,磕头直起身,声音微颤,“臣最后还有问,陛下此番让臣离开,臣日后可还能近身侍奉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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