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时完全不同,眼里没有那种温柔,只有沉静专注。
乔北寄对被主人专注对待奏折半点兴趣也没有,他安静等待着,根根数着主人睫毛。
主人真好好看啊,威严又俊美。
看着、想着,乔北寄刚清洗过部位就渴求得很,想被主人弄弄、幸幸。
但他不敢打扰主人处理政务,只得收紧些,很小幅度地动动,磨轻轻蹭着缓解难耐。
两人贴得这近,就算乔北寄身手极好,这种事也瞒不过商引羽,商引羽很快发现乔北寄变化。
——北寄馋孤。
“将军可是痒?”
商引羽落下最后笔,合上奏折,道:“孤给将军挠挠。”
说着就抱着乔北寄,手转,入其下裳。
“陛下。”乔北寄身体颤下,安静伏在皇帝肩头不敢吭声,只能尽量让呼吸别显得太急促。
“是这儿吗?”商引羽边轻挠着边问。
“是。”乔北寄红耳尖。
“这呢?”商引羽换处。
“也、也是。”乔北寄闭上眼。
“呀,这多处都痒,只挠挠怕是解不将军痒。”
商引羽指腹抵着转溜圈,将乔北寄搂得更紧,低笑问:“是否还要孤幸上幸?”
“劳烦陛下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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