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前
乌发，撩水洗着那
点粉色，示意他继续说。
“主人……抱属下，”乔北寄盯着身前白皙如玉手指，缓着气道：“将属下抱出水面，放到周围温泉石上。”
“哦？放上去之后呢？”商引羽不用看，也知道四周有多少水洗得光滑温润石头。
商引羽脑子很自然地就浮现
画面，那是曾经他次次在海棠汤里要十九画面。
有时十九是躺着，发丝散落入水中，带着池水晃出韵律涟漪。
有时十九是趴着，宽肩窄腰，乌发披肩，美不胜收。
十九梦绝对不是他眼里那加滤镜场景。
如果是美梦，应该是他和十九坐在石头上相谈甚欢，如果是噩梦，那就是他欺辱十九。
商引羽看着十九，等待答案。
“主人命属下敞开门户，不得遮掩，主人见着属下异处，命属下以身服侍。”
很显然，是噩梦。能给人带来心理阴影，让人难以挣脱那种。
好在只是梦。
“北寄，那只是梦，你不要多想，也不能将梦中事算到孤身上。”商引羽倾身搂住乔北寄，两人相贴。
“属下不敢。”乔北寄不安地垂着眸。
商引羽将乔北寄抱在怀里，边给予对方碰触安抚，边道：
“你那不叫‘异处’，双性也只是男女之外另种性别，你和普通人没什
不同，孤不会因此逼你雌伏。”
“属下明白。”主人因那人而接受他异于常人，却不会因为他异于常人而要他。
见十九还是信任他，商引羽满意点头，道：
“而且你看，你需要拥抱碰触，孤都给你，孤还不会欺负你，孤和你梦中那个不顾你意愿家伙不样。”
“属下明白……”主人不会那般亲近他，他早该明白。
乔北寄当然知道那只是他臆想出来梦，但梦中陛下太真实，仿佛连那些亲近也是真实。
此时大梦初醒，他茫然靠在主人肩头，冷热交织，不知所措。
乔北寄垂着眸，主人每次碰触，都牵扯着他肌肉内里，让他愉悦又痛苦，让他想靠近又想逃脱。
商引羽觉得，在给十九留下阴影海棠里让十九放心信任他，就能彻底除掉他给十九留下阴影。
看着十九放心地让他碰触，就算蹭到十九十分在意之处，十九也只是僵硬瞬后，将脑袋更低地埋入他肩头。
商引羽心情愉悦。
“北寄，你回去就让手下办个‘乔北寄’身份牌，用你跟随孤之前身份信息。”
“是。”
乔北寄明白主人意思，主人要将“乔北寄”和“暗卫十九”身份分隔开。
这样来，他在主人眼里，将是个人还是两个人？
商引羽没想乔北寄已经思考起“
是谁”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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