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待着!”
风拂过,片灿烂银杏叶飘过他们中间。
师吾念看着他,柔软眼波里带着潋滟笑意。百里决明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他同这男人面对面,眼对眼,夕阳照耀师吾念面容,他白皙下巴近乎透明。百里决明心突然就怦怦跳起来,因为这揶揄眼神,他无比熟悉。
有个人笑也这般潋滟生光,仿佛春风掠开湖上碎冰。
师吾念慢吞吞从怀里抽出根脏兮兮发带,这家伙嫌发带脏,只用两根手指头捻着。
“这发带是谁?义父为何带在身上?”他好整以暇地瞧百里决明,“让猜猜,该不会是裴真裴先生吧?”
“……”百里决明急,想都没想,劈手夺过那发带,股脑塞进嘴里。
万没想到百里决明这番作为,平日里泰山崩于前都不动声色师吾念露出愕然神色。发带难咽,百里决明呕好几下,拍着胸口硬生生把它吞下去。尔后直起腰来,厚着脸皮道:“哪来什发带,怎没瞧见?”
师吾念哭笑不得,“罢,不同你歪缠。问你,”他是铁心把事儿挑明,“你到底喜欢谁?”
“关……关你什事儿?”
眼前男人步步逼近,颀长影儿将百里决明罩住,百里决明感觉到危险,好像预感到什,心里开始发慌。
“你到底喜欢谁?”师吾念又上前步,他们之间距离只剩几寸。
“你你你你……你想干嘛你!”百里决明真慌。
他后退,后背下抵上墙,脊背硌得生疼。
“回答。”师吾念低声说。
“穆关关。”百里决明说。
“你再说遍?”师吾念眯起眼,眉宇间风雷暗蓄。
他讨厌听见这个名字。
百里决明是头倔驴,死咬着这个名字不放,“穆关关!”他别过头嘟囔,“就喜欢穆关关,怎着,有本事你打啊。”
“打你?”师吾念气得经脉发疼,“倒真想好好把你打顿。”
他忽然倾身,手撑在粗糙石砖墙上,脸颊越过灿烂霞光,亲上百里决明嘴唇。两人相触碰那瞬间,他们中间夕阳被吞没,琥珀黄天地里金灿灿银杏叶飘散,落在他们发梢头顶。
清冽男子气息,发梢淡淡幽香,唇瓣细腻微甜,无不昭示着……师吾念,就是裴真。百里决明记得裴真嘴唇味道,记得裴真舌尖温度,那几个旖旎而不可言说夜晚,他无数次触及裴真不为人知隐秘甜美。现在,它们统统回来,在浔州夕阳晚照,在此时此刻。
亲吻嘴唇还不够,裴真撬开他牙关,用舌尖描摹他虎牙轮廓。他六瓣莲心在发烫,怦怦跳,跳得太剧烈,把胸腔肋骨撞得好疼。师吾念,不,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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