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个女人隔着锋刃相互对视。
“说,还以为你是因为什落到这般光景,敢情是因为男人。”喻听秋在笑,“喂,穆知深他娘,说话你听得见?”
“她听得见。”初三大叫。
两个女人再次短兵相接,刀刃与剑刃摩擦,哗啦啦火星灿烂四溅。喻听秋面斩面说:“之前喜欢上个叫裴真男人,就是之前那个戴面具家伙。喜欢上才知道,这个人不仅喜欢穿裙子扮姑娘,还肖想把自己养大亲师父。夫人,你之前说江左男人个个虚假伪善,你只说对半。他们要好色成性,要脑子有病。你为个狗男人让自己变成这样,值得!”
两把兵刃相绞,喻听秋和穆夫人再次面对面。
穆夫人面容扭曲,“与你何干!”
喻听秋勾唇笑,“你说你丈夫背叛你,睡别女人。抹布脏,尚且知道扔掉。男人脏,要他何用!守着件微不足道往事耿耿于怀,走不脱忘不掉想不开。男人而已,譬如衣裳,脏就换,用就扔,何至于此!要是你,就把他踹到脚边,去找个年方二八俊俏小儿郎,让穆知深管他叫小爹!”
两个人同时斩击,刀刃相撞反作用力让她们同时后撤。喻听秋脚尖点地,剑光旋转圈,贴着衣袖抹出,光芒抖动犹如蝴蝶振翅。穆夫人下腰,软泥样瘫软下去,避过那抹亮丽剑光。
“你在不平什?”喻听秋剑光大盛,术法加上剑招,她剑光犹如风雪充盈整间小屋,“怨穆惊弦背弃诺言,弃你不顾?还是恨自己片真心喂狗,大好青春作土?笑话,即使他深情又如何?倘若你俩平平安安处到如今,说不定他早已秃顶大肚,不洗脚也不洗头,夜半三更要靠吃百里决明大力丸才能硬,还不如死算。”
喻听秋和穆夫人再次分开,各据角。这下所有人都沉默,鬼侍们目瞪口呆。穆夫人单膝跪在阴影里,空洞洞眼眶里似乎流露出奇异色彩。
她开口,吐出男人低音,“女娃娃,你叫什名字?江左仙门何时出你这个离经叛道王八蛋?”
喻听秋喘几口气,笑起来,烛火映着她灼灼眸光,无比粲然明艳。
“听好,叫喻听秋,未来剑道大宗师,古往今来第个女剑神。”喻听秋说,“穆夫人,想明白?你今年几岁,穆知深才二十八,你四十多吧。你要是八十岁死,起码有三十年好活。你剩下这四十年,全都要折这个鬼地方?”
穆夫人面孔痉挛,似乎非常痛苦,“……”
喻听秋还在说:“踹掉个狗男人,你就拥有成千上万个俏儿郎。秦淮河边有个红倌儿叫春郎,今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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