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掩住眼中越发深重暗影。
经过无数次试验,他渡厄针已经将近成熟,当他银针刺入承光穴,到达脑髓中宫,针尖灵力细梢会与大脑经络相连,这根针将成为他埋在别人脑颅里火药,当他轻轻打个响指,他们头颅就会绽放成艳丽烟花。他还差个最后个试验品,让他银针臻于完美。
银针无声无息地靠近喻凫春后脑,他红着脸,兀自说着话,没有察觉随风而来杀机。
“知道,这个人很没用,剑练不好,家里庶务也理得不好。但会努力,”喻凫春说,“就像寻微妹妹你样。”
“像样?”谢寻微笑,“表哥说笑,寻微才是那个什都不会人呢。”
他手指轻轻拨动风流,细密风传导出去,银针精确地调整方向。
喻凫春摇头,“你不样,真不样。”他埋下脸,“知道,娘亲直待你不好,你身子弱,她还把你送到那冷山上去。但是你从来没有埋怨过,你总是对们笑,好像从来没有受过苦。想成为你这样人,寻微妹妹,和你样,就算戴着枷锁跋涉在泥潭里,也拼命地走下去。”
他顿顿,懵懂少年人,无所知,笑容真挚。
“因为这样,真真很喜欢寻微妹妹。”
悬停在他脑后银针滞住,谢寻微哂笑,“哦?你喜欢,是因为这个?”
“也……也不全是。”喻凫春挠挠头,“寻微妹妹很漂亮,是见过最漂亮女孩子。四年前你第次来家里,还以为看到天仙下凡呢。”他红着脸对手指,“那个……寻微妹妹,你愿意嫁给?如果你不愿意,就请娘亲收回婚约。没关系,反正还没有摆酒,也没有写婚书。对,娘说贵妾什,你不要放在心上。只娶妹妹个人,等慢慢磨娘,她会改变主意。”
谢寻微沉默地看着他,世间总是充满矛盾,喻母心狠手辣,她儿郎却是个脑子不中用废物。过半晌,谢寻微轻声说:“表哥,剑不要练得太好。”
“嗯?”喻凫春没听明白。
谢寻微没有解释,踅身转过珠帘。
只要你永远是个废物,们就不会成为敌人。
日头沉入远山,世界徐徐滑入黑夜。谢寻微扶着窗屉子,对着夕阳而坐。他低下头,唤醒掌中连心锁。
“穆知深,帮个忙。”
“杀谁?”锁头那边传来穆知深低沉声音。
“不必杀谁,要个身份,男人,医者。要进天都山。”
“好。”
晚风静谧地流淌,吹得脸儿冰冰凉凉。谢寻微眺望无尽黑夜,靛青天空高而深远。
“另外,他日师尊归来,若他问起你这几年过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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