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研经说道,不事庶务,也日渐式微。四家之中真正拿主意,是喻家和袁家。而喻袁二氏之中,又数喻氏最为强势。
喻夫人那时没有现在老,保养得当,酷烈阳光照在脸上,越发显得眉目间有种逼人秀丽。她丈夫失踪,举世都等着她喻家像谢家样败落。可她不是谢家那个柔弱主母,竟凭借己之力,支撑起整个颓败门庭。抱尘山战喻家飞剑是先锋,死伤最为惨重,却也为她赢得领袖位置。
她说:“何必吵吵嚷嚷,百年世家,今日却像个市井粗夫讨价还价,让人看笑话!”
袁伯卿朝楚挚善使个眼色,楚挚善立刻心领神会。
“那依夫人之见,寻微该往何处?莫非非你喻家不可?”楚挚善阴阳怪气,“也对,你家大郎与这娃娃年纪也相当吧。”
喻夫人轻蔑地乜他眼,“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不必说什结亲托词,诸位都心知肚明这个娃娃究竟有什用处。”她摩挲着手上扳指,道,“江左四门皆有男丁,家大郎,袁家两个嫡子,穆家个长孙,姜氏也有几个庶子。依之见,各家各出个儿郎,与这女娃同修。们议定章程,让这女娃在四府中轮流居住,你们看如何?”
座中寂然无声,如此来,这女娃便是仙门共妻,与那坊间妓女歌姬没什分别。妓女歌姬命好点儿,好歹能颐养天年,这女娃若遭四家轮番采补,只怕熬不几年光景。可这确是最好法子,各家都分杯羹,没什好争。袁伯卿同族中耆老彼此相觑,都点点头。
其他小宗族没有份儿,虽心中不忿,却不敢多说话。
不过……
“那这女娃娃元阴……又该如何处置?”袁伯卿试探着开口。
喻夫人冷厉眸光扫过来,“自然是归喻家。这次围剿,若非喻家飞剑冲锋,你们又怎能如此顺利?”
姜问难额头上都是汗,在座位里挪来挪去,副想开口又不敢样子。
喻夫人扫视众人,道:“若无异议,便这样定。还有人有话说?”
个男声在穆老背后响起。
“你们很恶心。”
所有人都是惊,同望过去,穆知深站在穆老背后,身黑衣,腰间配把三尺长黑鞘横刀。他没有多余表情,像个沉默影子。这个人总是静静,天生没有存在感,竟然没有人发现他直站在那里听他们说话。
“知深!”穆老大怒,“你给下去!”
穆知深看他眼,平平淡淡。
“你也很恶心,”他说,“怪不得父亲宁愿把送往抱尘山,也不带给你。”
“你!”穆老下噎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竖子无礼,胆敢在此口出狂言!”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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