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呆在楼上养病,每次见面她都是孱弱,苍白,可还是会温温柔柔地跟他说话,给他削苹果,关心他冷暖,关注他功课,会在落地窗后静静地看着花园里他玩耍,只要他抬头,她就会冲他微笑,好像时刻陪伴在他身旁。
有母亲在,被其他人当成透明人事也就变得不是那难以忍受。
可这样时光非常短暂,在他十岁时候母亲就撒手人寰,去另外个世界,从那之后再没有人关心他成绩,也再没有人冲他微笑。
就好像他好不容易拿到根棒棒糖,才揭开糖衣舔两口,棒棒糖就被恶徒整个抢走,而他们不光抢走他棒棒糖,还戏谑地笑着往他嘴里塞个苦要命黄连。
那个黄连,塞就是九年。
最后虽然吐出来,可那苦涩滋味被他牢牢地记载心头,直到现在闭上眼也仍然记得那种苦到极致味道,于是,他愈加地想念曾经尝过甜味。
越来越想,越来越想。
想再尝次,并且绝不许任何人抢。
“想做男朋友吗?”
傅忍想也不想道:“当然!”
季屿伸手勾住傅忍下巴,在他耳边吐气:“那你告诉,你有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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