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贺宙眨眨眼,“很伤自尊。”
季屿能理解贺宙想法,但他还是有点儿纠结。
不,是很纠结。
每个oga都会有发情期,而且相当频繁,有甚至个月能达到两次三次之多。
他对此也做过解,所以知道发情期般是三天。
进入这个阶段oga会失去理智,极度地渴望alha,渴望性,渴望生殖腔被灌满。即使他看是本非常严肃正经科普类图书,书上描述oga发情期那几章,也令他觉得尺度超标,仿佛在看本有颜色书。
书里面用“仿佛吃春药般”来形容发情期oga。
而这个时期oga不光自己陷入求爱沼泽,还会分泌出极度诱人信息素,引诱alha,让alha也跟着失去理智,变成头毫无节制凶兽,台没有感情打桩机。
说到打桩机这个词,季屿也是大开眼界,他没想到打桩机这正经东西,竟然也能用来形容alha那方面能力。
不过这形容,倒是帮他更好地理解书里内容。
虽没亲身经历过发情期,但他见过打桩机啊,那力度,那频率……再结合平时贺宙表现,只稍稍脑补,发情期画面便铺天盖地地呈现在脑海中。
季屿思来想去,觉得那画面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凶残。
“脸怎红?”
面颊上忽凉,季屿顿时从思绪中回神,条件反射地握住颊边手。
他抬眸,对上贺宙笑意盈盈双眼。
“在想什?”贺宙又问,他眼里多分戏谑。
季屿脸热,别开视线:“……咳,没什。”
贺宙笑着说:“在想发情期事情?”
季屿看向窗外:“没啊,就发个呆。”
“发呆为什会脸红?”
季屿喉咙动动,半晌吐出句:“……雨女无瓜。”
此地无银三百两。
贺宙勾唇,笑着伸手搭上季屿肩膀。
指腹从腺体上面皮肤掠过,带起阵细碎麻痒。
临近发情期oga点禁不起撩拨,更何况是敏感腺体。季屿缩缩脖子,耳朵都快烧起来。
“别乱摸。”
他拂开贺宙手,咕哝道,“别把发情期给提前摸出来。”
贺宙愣愣,接着扬起唇,笑得不可自抑。
—
第二天,季屿没能顺利转班。
高三转班不管对于转班人,还是对于学校和老师,都是个慎之又慎事情,般没有必要情况,学校不会同意学生上课上得好好,忽然转班。
所以季屿转班申请是交上去,但学校没有立刻批准,还让老师来跟他沟通,给他做思想工作。
季屿对此倒不是特别在意,他心里装着另件事。
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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