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透明
粘液缓缓下滑，在中指指尖
点点聚拢，呈现出滴落势头。
股略带怪异味道充斥在两人鼻尖。
贺宙没有说话，季屿也没有吭声。
两人目光都集中在那反着光手指上，最后是季屿率先别开
眼。
他把推开贺宙，撑着地摇晃站起，拿到花洒后转过身，对准贺宙手。
档位开到最高，强有力细水柱从喷头喷出。
贺宙手指顿时被冲得干干净净，可季屿还不满意，他木着脸，手上转，又把花洒对准刚才他蹲着地方。
那里有滩泥泞水渍。
清水冲过，地上瓷砖干净发光。
手冲干净，瓷砖冲干净，可有个地方怎
也冲不干净。
仍是痒，仍是湿黏。
花洒被扔到地上，季屿有些颓丧地蹲下来。
他抱着头，声音闷闷：“
好烦啊。”
喜欢男人，这点他勉强能够接受，因为这是他清醒着，通过主动思考得出结论。
可身体骚动却半点不受控制，来得突然又莫名，却轻而易举地扰乱着他感官，这令他难以接受。
难道自己要被下半身主导吗？
绝对不行。
贺宙强忍不去看季屿不着物身体，语气平静地安慰道：“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季屿抬起头反驳：“这不正常！”
贺宙靠墙而坐，曲起条腿遮挡：“好，不正常，但们可以想办法解决。”
“怎解决？让你干吗？”季屿脱口而出。
贺宙耸耸肩：“这也是个办法。”
见季屿脸色难看，他又改口道，“当然还有别解决办法。”
季屿挑眉：“比如？”
“可以对你进行暂时标记。”
贺宙忍耐着心头意动，缓缓解释，“你很清醒，但身体很——”他没有多说，略过道，“身体躁动完全可以用标记解决。”
季屿轻嗤声：“那洗标记岂不是多此举？”
贺宙道：“临时标记和彻底标记不同，它只是暂时，能够帮你压制身体躁动又不影响其他。”
季屿看着贺宙，字顿道：“可讨厌标记，非常讨厌，临时也不行。”
“性呢？也讨厌吗？”贺宙面不改色地问。
季屿没有立刻回答。
他垂眸思索会，片刻后摇摇头：“不讨厌，但认为那应该发生在两个相互喜欢人之间。”
贺宙仰靠着墙壁，坦白道：“喜欢你。”
季屿嗯声：“知道。”
“你呢？”
贺宙冲他抬抬下巴，“你为什觉得自己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但要说喜欢——”
季屿顿顿，神色迷惘，“喜欢你什？”
贺宙挑眉：“不喜欢为什会忽然质疑自己喜欢男人？”
季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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