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早饭,别理贺宙,他爱吃不吃。”
贺娇眨眨眼。
爸,你不用刻意再念遍哥哥名字,而且你不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奇怪吗?
“看什?吃你早饭。”
贺雄面不改色地咬口糕点,“手机自己再去买个,零花钱还有吗?”
贺娇点点头:“有。”
啊,你居然是这样爸爸。
—
“感觉怎样?”
“非常好,就是有点饿。”说完肚子就应声咕噜下,季屿不好意思地笑笑。
大概是看他太迫不及待,本来八点手术硬是七点四十不到就全部到位,切准备就绪,又有空手术室,所以自然而然地手术提前。
医生笑笑,幽默道:“那待会下刀动作快点,争取让你今天晚上就能吃上东西。”
季屿配合地露出惊喜表情:“真吗?那真是太感谢你,等做完手术定给你送面锦旗。”
“哈哈哈。”医生也乐,他看眼站在季屿身后麻醉师,继续说道,“你午饭是吃不,但能想想今晚吃什。”
脖颈后刺痛下,有凉凉液体注入。
季屿眨眨眼,回道:“早就看好菜单,今晚打算喝乌鸡汤,早上旁边床就吃得这个,又有枸杞又有党参,有好多东西,差点馋死。”
麻醉药起效飞快,这句话说完季屿就觉得自己舌头不灵活。
医生见状没再说话,给旁边护士比个手势。
护士们动作熟练得很,很快就把季屿调整成头朝下姿势,他脸部对应地方有个缺口,可以让他顺畅地呼吸。
季屿意识渐渐朦胧起来,但还没有彻底陷入昏迷。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后颈上有东西在划,但不痛不痒,他还知道自己在做手术,也能想象脖颈被划开画面,但就是不疼,这种灵肉分离感觉非常奇怪。
“额,呕。”
他有点晕,也有些难受,不受控制地干呕声。
晕完之后就是觉得冷,非常冷。
好像有什东西从后颈个点出发,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不疼,但很胀,好像要把他所有血管胀开。
怎还不晕过去?
是麻药打少,还是太亢奋啊……
刚想完,眼前就彻底陷入黑暗。
—
“找季屿,他现在在哪?”
贺宙冲到标记科服务台,边问边抬头看墙上名牌,很快就找到季屿名字。
他果然在这!
贺宙又低头看眼时间,才七点五十,还来得及。
护士问:“你和季屿是什关系?”
贺宙顿:“是他,是他……”
他是什?
他对于季屿来说,算什?
这时,有个医生正查完个病房出来:“诶,这不是贺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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