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也是你干,是吗?”
说着,他缓缓站起,步步走近贺宙,“还跟说脖子上伤是自己摔?那时候你就知道不是原来季屿,对吧?你明知道换人却还瞒着,耍很好玩吗?”
“这次替你妹妹过来也是想看笑话吧?要不是朋友突然提醒,今晚你又想对做什?再让‘摔’次吗?”
说完这句话时,季屿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
他停下脚步,黑亮眼睛含怒盯着贺宙。
此时,他和贺宙之间距离不过毫厘。
季屿身高米七八,而贺宙有米九二,两人个仰视,个俯视,距离极近,近得能够感受到彼此呼吸。
在这股宛如琴弦般紧绷气氛里,他们之间渐渐升起种微妙氛围。
季屿心中火变得更加旺盛。
而贺宙想却是征服。
他想征服眼前季屿。
因为那双桀骜、仿佛燃着火眸子,令他莫名悸动,并随之产生种强烈冲动。
他想让眼前这个人完完全全地臣服自己,仰视自己,乖乖地跪在自己身前,低下头,露出那脆弱后颈腺体。
然后恳求他,哀求他,卑微地祈求他咬破自己腺体,祈求被标记。
这也许是所有雄性Alpha面对自己Omega时本能。
但也有可能只是他贺宙自己癖好。
贺宙眸色渐深,眼睛微微眯起。
季屿垂在身侧手指动动,敏锐地感觉到体内产生熟悉躁动感,他立刻咬紧牙,想也不想地举起拳头,砸向贺宙脸。
“靠你个狗逼!又来!”季屿火冒三丈。
贺宙没避也没挡,任由季屿拳头落在自己下颚上,任由自己衣领被季屿攥紧。
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痛不痒。
季屿拳砸过去后蹙起眉甩甩手,忍下痛意同时心里怒火也更旺,他把学过所有擒拿、格斗等等招式全部拿出来,不停地往贺宙身上招呼。
他疯似,bao揍贺宙,贺宙却脸风轻云淡,只偶尔伸手格挡两下。
甚至最后不知是季屿把贺宙打倒在地,还是贺宙放水,主动躺倒在地,任由季屿压着打。
两人在地上打成团,周身土腥气弥漫。
季屿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心脏狂跳,眼尾泛红,心里气还没出干净,胳膊就越来越酸,拳头也越来越软,有种力气被抽干,就要打不动感觉。
而贺宙却连呼吸都没有乱。
直到脖子凉,接着又热痛,他才蹙起眉头。
“怎还咬人?”
贺宙先是惊讶,接着又觉得好笑,他抬手捏住季屿脖颈,没敢太用力,因为那里有Omega脆弱腺体。
季屿没吭声,他嘴上更加用力,甚至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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