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天南星
后颈，冷声问：“你刚刚在叫谁？”
天南星茫然地眨
眨眼，注视着半夏道：“叫夏。”
“
听到，你说‘爸爸’。”
半夏蹙眉看着天南星，眼里满是惊骇与怀疑，他咬着牙问：“你对你爸爸……有那种想法？”
天南星愣下，明白半夏在说什
后，忙摇头。
“那是那混蛋对你做过什？！”半夏所有情绪转为愤怒和心疼，只想立刻去把那个禽兽拎出来揍
顿。
天南星是朦朦胧胧中，边舔他唇边喊“爸爸”，半夏绝不信那是什纯洁父子关系。
“没，”天南星感知到半夏怒火，焦急解释：从小条……个人长大，根本没有过什爸爸。”
对上半夏怀疑目光，天南星补充道：“先前喊爸爸，是只在床上才叫。”
和谁在床上叫？
这再明显不过。
半夏外露情绪缓缓收敛，他深深注视着天南星，在丢下天南星离开，和装作完全不在意之间犹豫。
半响，半夏问：“他是个什样人？”
天南星眨眨眼，目光落在半夏脸上。
他隐约知道半夏问是那个他以前叫“爸爸”人，可该怎回答呢。
“他味道很好闻。”天南星有些忐忑。
半夏不自觉微低下头，深吸口气，什都没闻到。
他想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味道，又不好做得太明显，又冷着脸道：“继续。”
天南星见半夏没表现出不悦，才放心道：“他非常好！他很温柔，会给准备每餐，抱着睡。
“他不喜欢看光脑智能推荐电影，但他会亲自给选电影，然后陪着看。
“以前每次交……做完爱，他都坚持亲自给清洗，后来……”
天南星兴奋地说着，直到发现半夏脸越来越阴沉，身上冷气几乎实质化，天南星才缓缓噤声。
“夏？”天南星轻声唤道。
半夏没吭声，伸手将天南星缠在他脖子上手臂拉下来，他撑身坐起，转头看向空无物墙壁，沉默得像是座雕塑。
天南星感知到从半夏身上传来难过，这让他慌乱又无措。
他坐起身，从半夏身后将他抱住，下巴轻轻搁在半夏肩膀上，低声唤道：“夏。”
半夏沉默许久才开口，“们现在是什关系？”
天南星不敢再随意说话，他认真想想，小心翼翼道：“教官和新兵？”
半夏猛地转过身，将天南星压倒在折叠软垫上，听到天南星低低惊呼声。
“哪个新兵会向教官发出邀请？”半夏咬牙道。
“吼呜，”天南星抱住半夏侧手臂，紧张得声音发颤，“错。”
“错？你意思是不该向发出邀请吗？”半夏气得笑出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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