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程度。
它口中的吃其实只有一个意思,是撕咬,是咀嚼,是食用,就它吃那些花一样,吞吃入腹。
这不是天南星第一次以为他要吃它,天南星会有这样残忍的想法,要么是它们种族在极端情况下会同类相食,要么是它见过别的野兽同类相食。
“傻龙龙,”半夏叹了声,倾身,在天南星脸上触了下,认真道:“我永远不会吃你,我们要一生都在一起的,不是吗?”
天南星放松了下来,“我其实知道的,夏只是想尝尝我,不会真把我吃掉。”
说着,天南星转过头,将后背全展示给半夏,它道:“夏尝吧,尝多久都行。”
“傻龙……”
天南星被放入木桶里时,还对木桶很是惧怕,但这种惧怕在半夏说明不会吃它后就转变为了兴趣。
而这种兴趣在它嗅到半夏的性信息素后到达巅峰,也在数小时后,随着种子的流失而烟消云散。
“夏坏。”天南星已经没力气再叫了,它无力地趴在半夏肩头,喉中不时传出轻而低闷的吼声。
“你骂我的样子真可恶。”半夏轻扇翅翼,把天南星抱出木桶,用毛巾为它擦干身体,将其塞入木炕上的兽皮毯里。
已经是深夜,幽暗的巢穴中,天南星那双明亮的黄金竖瞳一眨不眨地睁着,空洞而无神。
半夏轻叹一口气,掀开兽皮毯躺上去,伸手天南星抱入怀里。
天南星一声不吭,如同木偶一样的任他摆动。
半夏在兽皮毯下摸索到天南星还未闭合的鳞片,轻抬起自己的尾巴,贴上天南星。
天南星一双黄金竖瞳在瞬间瞪得极大,眼里迸发出无限的光彩。
它双臂和尾尖在瞬间缠上半夏,声音里是纯粹的惊喜与愉悦,“夏!夏!”
半夏忙将它按住,道:“别乱动,就这样睡。”
天南星乖乖听话不往上贴了,只依旧抱着半夏的手臂,一声声地唤着“夏”。
半夏捏住它的下巴,打量着它写满了餍足和愉悦的脸,道:“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刚刚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接着,半夏就见天南星低下头,在他手上亲近地轻舔了一下。
“不觉得我坏了?”半夏问。
“夏是好雄兽。”
半夏揉了揉天南星的头发。
天南星的情绪简单而直白,拥抱它,与它交尾,它欢喜地黏在他身上不放,满心满眼都是他。
当要给它清洗了,它能瞬间变脸,一刻都不肯在他怀里停留;当他清洗完,他在天南星眼里,就是世上最渣的渣男。
可当他下一次再要它,它又会满心信任地将自己交托给他,欣喜愉悦不会减少半分。
半夏:“龙龙。”
“吼呜~”天南星眯着眼。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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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跟天南星洗澡的浴桶做好,半夏将精力放回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