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海中海草,又软又滑,手感极好。
雄兽说,天南星就信雄兽不会吃掉它,那晚雄兽需要能量时,也只品尝它。
“那,夏要尝尝味道吗?”天南星语气变得愉悦。
它很愿意被雄兽品尝,那样它身上会染上很多雄兽味道,雄兽身上也会有更多它味道。
半夏这回真愣,他将天南星从怀里拉出来,盯着它眼睛问:“你刚刚说什?”
“就尝尝啊,和那晚样。”天南星回想雄兽最喜欢品尝它哪个部位,唔,是舌头。
于是,天南星对半夏微张开口,探出点粉色舌尖。
半夏呼吸窒,他瞪着天南星探出那点粉色,那晚花草果木之香似乎又在他口中萦绕。
不行,绝对不行。
半夏抿唇起身,猛地拿过那件半成衣服,平缓着呼吸不再看天南星。
“夏?”天南星有些疑惑,它感受到从雄兽处传来情绪,像是座即将喷发火山,可那火山中涌动,却不止是怒火,还有更多它不懂东西。
天南星跟着坐起身,它想去看雄兽表情,但只要它凑过去,雄兽就会扭头避开它。
天南星尝试几次无果后,就干脆趴到雄兽背上,哼哼道:“夏为什不尝尝,为什不理?是不是不喜欢味道?”
感受着身后重量,半夏什话都说不出来。
有时候他也会想,天南星是怎把“单纯”和“诱惑”完美融合在起,明明懵懂不知情与爱,可它做事说话,却勾得人想犯罪。
偏偏这颗星球上,没有联盟也没有律法,仅他那颗良心悬挂于头顶。
“不是不喜欢你味道,只是不能那样对你。”半夏说得有些艰难,他不知道该怎给天南星解释,这需要涉及到东西太多。
好在他有辈子时间,能慢慢等天南星明白。
“不能?”天南星更不解,它将下巴磕在雄兽肩膀上,茫然道:“可是夏那天就尝过啊,好多地方夏都尝过。”
这点半夏没法反驳,他放下兽皮,转身将天南星抱进怀里,道:“那天不该尝你,那天做都是不该做。”
天南星有些紧张,屏息问:“包括交尾吗?”
雄兽那天还要洗掉它种子,会不会雄兽不止不想让它生蛋,还不想和它交尾?
这样认知让天南星几乎不敢呼吸。
“……包括交尾。”半夏道。
天南星咬住自己嘴唇,手抚上已经孕育着胚胎肚子。
它难受极,喉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呜咽,于是,天南星将唇咬更紧。
半夏发现天南星在自伤,忙去捏天南星下巴,让它张嘴。
天南星固执地咬唇不松开,唇上已经见红。
半夏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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