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往复,纵然是海上风,bao,比陆地上长久,也终有渐渐散去日。
焦飞乌云兜早就吸纳足够多雷电精气,只是他祭炼未足,仍旧在礁石上每日酝酿数百道云禁法诀,用水磨功夫,慢慢温养这件法器。乌云兜比原来颜色更深些,雷电之气内敛,但转动起来隆隆雷声却转为沉闷,听起来就像是天边滚雷,遥遥传来震鸣,似小实大,似远实近。
焦飞在这块礁石上足足坐两月有余,除祭炼乌云兜,也参悟这天地之威,风雷变化,心中有许多感悟,虽然还未有征兆感悟天地,道心却坚定许多,把原本因为修为止步不前,有些焦躁心态洗涤空,全副身心都空灵起来。
焦飞本拟就这般祭炼法器,直到把乌云兜第四重禁制完成,没想到海上乌云散去,就有头庞大无比鲸龙浮上海面。个全身白衣少女,头瀑布般乌黑秀发,用枚金环束,笑意盈盈,就坐在鲸龙背上,绕着焦飞存身礁石转圈。焦飞坐下这块礁石已然甚高,足足有百尺高下,可这头鲸龙光是浮在海水上面身躯,就不比这块礁石低。
白衣少女吃吃笑道:“你同时在此地祭炼法器,也算是有缘,敢问道友是哪家道派出身,这手小诸天云禁真法倒是修炼不坏。”
焦飞见这个少女娇憨,说话总是眯起双月牙般双眸,叫人特别易生好感。何况对方和气攀谈,他也在礁石上把手拱,含笑说道:“在下天河剑派出身,名唤焦飞!不敢动问姑娘来历?”
白衣少女哈声,似乎想起什特别好玩儿事儿,最后还是轻捂小嘴,有些狡黠说道:“就是这大海中妖怪,是……条大海蛇成精,你看现在身躯还柔软好像没有骨头似。”白衣少女把双玉臂举起,故意扭动几下,果然宛如春柳,柔叫人难以置信。
焦飞听这个女孩儿说话有趣,也不禁笑出来,他这点眼力是有,只看白衣少女炼器手段,就不大可能是海中妖怪成精,但是人家不想说自己来历,焦飞也不会如孟浪子样去追问,只是笑着拱手,道声幸会。
白衣少女似乎很想和焦飞攀谈样子,东拉西扯,偏偏又显出学问渊博,不拘是修道,诗词,典故,乃是风土人情,海中风光,无不如指掌,比起这个白衣少女来,焦飞真有些难雕朽木之比。亏他还自负读几年书,学道法也驳杂,但是比起这个白衣少女来,居然件件不如,顿时就生出股敬佩心思来。
尤其是这个白衣少女居然收伏条鲸龙为坐骑来遨游东海,比他那艘秘船大海鳅可要逍遥多。要知道鲸龙乃是海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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