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县令也不知怎,见自家夫人春睡未足,张俏脸红扑扑地,说什也不肯罢手,胯下那物昂然,大叫道:“夫人怕什,怕什!”
想那施夫人介女流,又是被自家老爷按住,本来没几分力气,又不好真个推却,身上衣衫被施县令扯脱,露出玉也般凝脂,顿时羞不可抑,百般喝止,却不想自家老爷,却拿出平时对付青楼浪蝶手段,探手到她三寸肚脐下,轻轻捻捏,把个施夫人弄得身体酥软。她虽然千般不愿,苦苦哀求,可是被施县令弄这般境地,又怎肯罢手,虽然是自家夫人,却觉得今日分外得趣,施夫人越是挣扎,求恳,让他不要如此,施县令就越是*心高涨,自家夫人按在那桃树上,卸脱衣衫,百般抚摸,专找那敏感处下手。
可怜施夫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本来是大家闺秀,嫁给施县令之后,素以妇德称著,便是床帏之间,也甚少迎合,这把冰清玉洁身子,赤身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头遭,羞愧几欲晕过去,苦苦告饶道:“老爷,妾身不敢如此,快些让穿衣服!”
施夫人只顾求饶,却不提防施县令早就褪下官服,把夫人按在桃树之上,提起双脚,不片刻那株老桃树就被花溪之水,纯阳之精侵染上下都是。
可怜这株桃树本已经有三四百年火候,平时只把神魂锁在本壳中,除吸收日月精华,恨苦修持,从不敢作恶,恰逢这日是个寅癸日,桃树精正在树身里躲避纯阳正火,却被施县令和夫人云雨之际,当场就污法体,绝生机,不得已才借阴阳交泰之气,躲入施夫人腹中孕育成胎。
焦飞听这个女童把事情始末说遍,也不觉好笑,这才知道为何施县令隐瞒此事关键。他伸手招,对这个女童说道:“如今你已经有三四个月,身上妖气已经被血气化七七八八,再有两个月,就没法术,到时候不需有人来捉也不能闹鬼。何如帮你解释几句,让你跟施县令父女和好?”
这个女童也有些无奈,收法术落下来,低眉垂眼说:“切听从道长安排!只是那本体虽然生机绝,但终是有几分不舍,道长能否劝说父亲,帮把这副躯壳留下?”
焦飞微微笑道:“那株桃树已经枯萎,还留在那里,和周围景致不配。就算施县令不砍伐,他在此地为官多也不过十年,以后迁升,这里换主人还不是早晚要拔它?”
桃树精所化女童知道焦飞所言有理,但心底总是不舍自己原来躯壳,焦飞心道:“送佛就送上西天,干脆做好人到底罢。怒山真人师徒三个也不知什缘故,非要插手施县令家事儿,反正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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