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后背安抚，迟阮凡目光复杂。
这人真是他前世宿敌吗？
怎
变得这傻
？
不仅不怀疑他，还自己找好解释，主动把问题往身上揽。
锦竹现在看起来是很傻，可为以防万
，迟阮凡还是得继续施展美人计。
迟阮凡轻靠着锦竹肩膀，手指落到锦竹睡衣领口，指腹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其锁骨，悠悠道：
“这样也挺好，灯亮着
睡不着。”
锦竹果真被他吸引走全部心神。
目光随着手指移动，呼吸也变得急促。
若是灯还完好，水床上定充斥着红色。
“考虑不周，忘记设置定时关灯，扰夫人安眠。”锦竹声音暗沉，隐含克制。
迟阮凡知道锦竹在克制忍耐着什。
前世他条人鱼过发热期有多难受，锦竹现在就有多难熬。
这算起来，锦竹比当初他要好过多。
他是因锦竹而分化，对其他人鱼根本没有感觉，偏偏又跟锦竹隔着数个星系，没法把对方弄到面前来过发热期，只能靠着那些让他深恶痛绝锦竹影像纾解。
锦竹却能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面容，嗅着他味道，夹着他尾巴……
迟阮凡越想越亏，尾巴甩，手推，把锦竹从身上推下去。
不惯茫然锦竹，迟阮凡退到水床边缘，尾巴贴着如蛋壳内壁般床壁。
他抬手虚掩住嘴，故作困顿地打哈欠，道：
“要睡，你身上太热，别挨着。”
“不靠近，夫人睡中间些，贴着床壁不舒服。”
为表示自己无害，锦竹退到水床另侧边缘，让出大半张床空间。
迟阮凡往中间挪挪。
他这长条人鱼，缩在角落确实不舒服。
见锦竹没有靠过来意思，迟阮凡才闭上眼。
他知道锦竹在注视他，炽热视线在他身上游移。
他也知道锦竹熬半晚才平复下冲动，入睡时天都快亮。
才半晚算什。
这样难耐夜晚，他曾过十年。
那十年里，到发热期，迟阮凡看锦竹眼睛都是红。
恨不得把对方从影像里拽出来，狠狠揍顿再操顿。
锦竹入睡后，迟阮凡也沉沉睡过去。
·
待他睁开眼，从熟睡中醒来，迟阮凡脸上满是茫然。
另侧，锦竹刚起身，他用黑雾笼罩住双腿，想要走下水床坐上轮椅。
发现迟阮凡醒过来，锦竹忙撤去腿上黑雾，只靠身体力量，略有些艰难地挪到轮椅上。
锦竹不曾平复呼吸，就看向水床上坐起身迟阮凡，下意识抓紧轮椅扶手，声音低哑紧绷：
“吵着夫人吗？”
他想问其实是“吓着夫人吗”。
锦竹记得他昨夜上床时，夫人盯着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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