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很长，遮住迟阮凡大半
尾巴。
锦竹手此时停在他鱼尾中端，若放在人类身上，那个位置应该是膝盖。
“夫人，可以吗？”
锦竹声音暗沉，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
。
迟阮凡发现锦竹耳朵比灯光还红，几欲滴血。
到底怎回事？
锦竹这情态，像极
他之前在飞船上见过……人类醉酒模样。
两人视线相交，锦竹像是被诱.惑般地靠近。
有几道急促呼吸擦过迟阮凡脖颈，有些烫，还有些痒。
迟阮凡倾身，凑到锦竹嘴唇处嗅嗅。
并没有酒味道。
锦竹身上清清爽爽，只有水雾气味，像是冬季雨后海岛上森林，让他忍不住深吸上几口。
对，锦竹身上穿不是暗蓝色军装，而是纯白色睡衣。
锦竹回府后进入某个房间，在里面停留
段时间，似乎是在洗澡。
酒气味，是被洗干净吗？
迟阮凡忽地想起件事。
飞船上人类使者说过，醉酒后不能洗澡。
锦竹脸这红，呼吸这烫，难不成洗出问题？
思绪浮动间，迟阮凡感觉锦竹身体前倾，抹平两人间仅剩距离。
下瞬，他脸上热。
是锦竹唇贴上来。
与此同时，锦竹腿还蹭上他尾巴。
人鱼间面颊相贴是表达亲近，磨蹭尾巴则是想与对方交尾。
迟阮凡骤然伸手，拽住锦竹后领往后拉。
锦竹只感觉脖子紧，就与迟阮凡脸拉开距离。
他茫然抬眸，只见美得惑人心魂人鱼蹙眉看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迟阮凡神情凝重。
面对星际异兽都能面不改色元帅，此时却紧张得像个毛头小子。
他红透脸，声音几乎轻不可闻，“知道。”
迟阮凡眉头蹙得更紧，却还是再问句确认：“你真要跟
交尾？”
这样描述未免太过直白，直白得让人心颤。
锦竹屏息点头。
迟阮凡面色古怪，将锦竹上上下下打量遍，嘟囔道：
“那个人类说醉酒会让人意识混乱，而洗澡会加重醉酒，原来是真。”
若不是意识混乱，锦竹这个性冷淡怎会想跟他交尾？
锦竹有些讶异，“夫人喝酒？”
他没嗅到酒味，想必夫人只是喝些几乎没度数果酒饮料，那样饮料并不会醉人。
锦竹温和笑，带着安抚人心力量。
“夫人没有意识混乱，今晚是们新婚之夜，想和夫人共度。”
他声音真挚，像是在许下生诺言。
不止是共度新婚之夜，还有共度终身。
迟阮凡心道，完，锦竹意识真不是般混乱。
这就是醉酒后洗澡后果吧，整个脑子都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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