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为何要送盒……咳,送后又把它拿走。”
宫人不会动他书房东西,但那盒玉势和灯却都不见,能不经通传就进他寝宫,只有摄政王。
要是糟贼,要是糟摄政王。
锦竹注视着小皇帝眼睛,不答反问:
“陛下想要留下它们?”
迟阮凡有些尴尬,咳声,道:“王叔送,留下也不是不行……”
问题是,为什要送他那种东西?
锦竹眼中带上笑意,道:“臣这就派人取回来。”
说着,锦竹快步走出内殿。
迟阮凡:“???”
朕没那意思啊!
锦竹不习惯使唤太监和宫女,交代声禁卫,给出令牌,就去偏殿沐浴。
陛下对那盒玉作用产生好奇,待会怕是要用上用。
想到这,锦竹冷硬脸上,竟泛上丝红色。
另边,迟阮凡在塌上百无聊赖地翻滚。
摄政王也不知是去取东西,还是去沐浴,竟半个时辰过去都没回来。
正想着,迟阮凡听到脚步声,他抬眸看去。
隔着半透明帷帐,他看到仅穿着身里衣摄政王走进来,手里还捧着个眼熟紫檀木盒子。
紫檀木盒?!
迟阮凡立刻弹坐起身。
“让陛下久等。”锦竹撩开帷帐,将紫檀木盒放到皇帝枕边,自己随之上榻。
迟阮凡瞪眼那木盒,侧头问锦竹:“你怎把它带过来?”
取回来放书房去啊,放他榻上是什意思?
“陛下不是想知道它作用吗?臣亲手教陛下。”
锦竹没在小皇帝留出里侧躺下,而是跪坐到他身上。
“作用?”迟阮凡说着,有些疑惑地看摄政王眼,对方并没坐实,膝盖抵着锦被,上身直起,微微倾身靠过来。
这样动作有些奇怪,迟阮凡不确定摄政王是想跟他怎样相处。
锦竹打开盒子,取出最小那枚玉,解释道:“男子本就分外艰难些,需要由小到大慢慢适应。”
锦竹看似镇定,实则肌肉紧绷,心跳和呼吸比平时都要快上不少。
他对此并不熟练,所知道切,都是那日教导过小皇帝人事后,自己去解。
那时,他想着小皇帝不排斥他亲近,或许还能更深入些。
也确实可以。
在梨园,小皇帝邀请他吃葡萄,他借机与其亲近,小皇帝不仅不排斥,还回应得十分热烈。
若非那次遇上刺客,这盒玉,怕是已经用完。
想到这,锦竹目光热几分。
“王叔是想……”迟阮凡被那目光烫到,几乎不敢说出自己猜测。
“就是陛下心中所想。”锦竹将玉交到迟阮凡手里,引着他绕到自己背后。
迟阮凡倒抽口凉气,高声喊声“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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