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凡不吭声,强行把锦竹往浴室带。
太冷,迟阮凡冻得哆嗦,也施不上什力。
好脑子里在锦竹现在大概还有个“重伤”设定,反抗得比他还无力,迟阮凡轻易将人带进去。
酒店浴室里,也有个不小浴缸,但跟锦竹送他那栋别墅里浴池没法比。
也只能将就下。
给浴缸放满水。
迟阮凡快速把锦竹身上飞鱼服扒。
在全身冰冷、冻得发抖情况下,迟阮凡根本没心思起什想法,心如止水地将锦竹放进浴缸。
随后,他自己飞快除掉身上冰冷红裙,迈进浴缸里。
泡在温热水中,迟阮凡长长舒口气,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
迟阮凡正享受着,忽地感受到水浪波动,道身躯贴到他身上。
“你有温度,也就没法永远陪在身边,们只能做夜夫妻……”
锦竹指尖从迟阮凡肩上划过,看着红色“血浆”在水中扩散开。
他抬眸,眼里暗沉情绪翻涌,有心疼难过,有悲伤悔恨,又或许还有别什。
锦竹缓缓道:
“知道你很疼,再忍忍,就疼这晚。”
迟阮凡惊。
什做夜夫妻?什就疼这晚?
锦竹想干嘛?
锦竹低头,轻轻吻上迟阮凡肩头“伤口”。
忽地,他顿住,微微蹙起眉。
迟阮凡侧头看去,无奈道:
“你吃什‘血浆’啊,红酒加色素调,很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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