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口凉气,胯下尘柄又硬将起来,胀得他难受。谢惊澜低头吻他,沿着锁骨细细密密吻下去,所过之处泛起阵阵战栗。到胸前,用舌头勾画那圈暗色晕影,那里颜色慢慢变得鲜艳,像团湿湿胭脂。软软茱萸含在嘴里,像要在嘴里盛放。
夏侯潋全身都麻,化作摊水,下面却好像有火在烧,血液在血脉里汹涌,若不是有绳索束缚,他早已变成头狼,把身上人儿撕咬成碎片。
“少少爷,快点。”
谢惊澜没搭理他,嘴唇直向下,终于到达那肉苁蓉顶端。小夏侯已经青筋,bao突,锋棱尽现,谢惊澜细细地吻他,柔软嘴唇抵在上面是种挑逗,夏侯潋忍不住低吟出声,浑身颤抖。
瞧着到火候,谢惊澜掏出膏子抹在他后庭,又将角先生涂得光滑锃亮。错眼看看夏侯潋,那家伙咬着牙关,忍得满头大汗。谢惊澜不再耽搁,用手指扩张几下,将角先生塞进去。
冰凉感觉蓦地充盈身体,仿佛有股凉气冰蛇般从底下游走全身,夏侯潋脑子片空白。
“干你大爷!”那感觉太过刺激,好像整个人被捧在刀尖上,夏侯潋仰着脖子哀嚎,“弄出去,出去!”
谢惊澜不动声色地旋动角先生,上面螺纹摩擦内壁,勾起细细密密麻痒。夏侯潋收紧双腿,可绳索缚住他,他无可奈何,床围子被摇得吱呀作响。
“不要!少爷,求你!”
“不要什?”谢惊澜松手,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问。
“不要那个!”夏侯潋喘着气,好半天才找着调。
“那你要什?总得放个东西进去,你选哪个?”谢惊澜问道,朦胧灯火里他眼眸幽深,眼梢覆着淡淡薄红,有种说不出妖异。
夏侯潋侧头望住他脸,咬着牙喊道:“要你!你大爷,要你,行吧!”
“要什?听不懂。”谢惊澜又把手伸下去,抽送着角先生。
冰冷瓷壁进进出出,像条冷蛇在甬道里挤动,夏侯潋几乎要哭出来。
夏侯潋顾不上那多,闭着眼大吼:“要你孽根!娘,给老子送进来!”
“谁要?要谁?”谢惊澜阴险地笑起来,“阿潋,你说你要惊澜哥哥,就放你。”
苍天,要命啊!夏侯潋欲哭无泪,那玩意儿在他身下旋动进出,每条棱纹都勾起他阵阵战栗。寒意像把钻心刀,顺着后方插进来,他整个人像插在签子上鱼,有种痛苦爽快。
他咬牙挺半晌,终于受不住,哀嚎着喊道:“惊澜哥哥,求你放吧。”
“把话儿说全。”
“要惊澜哥哥!”夏侯潋彻底豁出去,青筋,bao突吼道,“夏侯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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