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确该男娶女,女嫁男。不过,‘人情之所不能已者,圣人不禁’,只要相互欢喜,是男是女又有什妨碍?若你日后碰上喜欢,无论男女,随自己心意便是。”他转转手指上筒戒,笑笑又道,“还有点你误会,你弟弟没有娶。他既然住在沈府,又随姓,自然是嫁给。”
“……”夏侯潋想要反驳,沈玦凉飕飕个眼神扫过来,夏侯潋闭嘴。
持厌呆住,睁大眼睛望着沈玦,沈玦也默默看着他,他又转过头望望夏侯潋,低低地重复道:“随自己心意便好?”
“自然。”沈玦道。
持厌问道:“那可以嫁给你们俩?”
满堂寂静。夏侯潋动作迟缓地扶住额。
花圃外面繁花绿叶在风中簌簌地动,夕阳昏黄光影在地上灿烂生辉。
沈问行立在香几边上,默默地想,舅老爷脑子不大灵光样子。
沈玦微笑道:“不,你不可以。”
用过膳,天已经黑,三个人回到书房。夏侯潋关上门,落下帘子,点亮各处烛火和灯笼,室荧然。沈玦在案后落座,持厌背对着沈玦和夏侯潋,解开上衣,月白色家常袍子和雪白里衣褪下,露出紧实又精悍肌肉,以及纹满整个背部黑色修罗图腾。
“地图就藏在这图腾里面?”夏侯潋端详着持厌纹身。
持厌点点头,“按照这副地图,们可以从雪山北面上山,到达临北侯府。”
“你上过雪山?”
“上过,”持厌说,“临北侯府在山腰,上山般从怀朔城北门出去,从南面上,南面坡缓。北面坡陡,而且连着大雪原,很容易迷路。”
沈玦把奏折堆到边,在乌木案上摊开丈八匹纸,“把地图摹下来。”
“少爷你还会画画?”夏侯潋好奇地凑过脑袋,“你怎什都会?”
“以前闲着无聊画着玩玩儿。”沈玦好像想起什,干咳几声,推开夏侯潋脑袋,在雪白匹纸上落笔。
夜晚静谧无声,只有烛花轻微爆响。沈玦摹好图腾,持厌把衣裳穿好,坐到书案边上。夏侯潋左看右看,实在没看出这修罗恶鬼哪里像幅地图。沈玦淡淡瞥他眼,将整幅画儿掉个个儿,然后在空白处填满朱砂。
随着鲜红线条连成片,地图缓缓现出形状。
“下面是山路图,上面是侯府地图。”持厌指着侯府,“侯府外围五步哨亭,十步望楼,里面关卡重重,过道门查验次身份,很难混进去。”
沈玦沉吟阵,道:“办法帮你们想,先不急。持厌,你说说百里鸢吧,们之中,只有你最解她。”
持厌愣下,低头看自己掌心,沁凉天风穿进月洞,勾连在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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