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她当姐姐,唯姐姐。
她死死抓着夏侯潋手臂,微微发着颤。夏侯潋催她说话,她望着夏侯潋眼睛,黑而深,很像另个夏侯。真奇怪,这两个人都叫夏侯,眉眼也这般相似。她想起那个大孩子样男人,每天只是吭哧吭哧地洗衣裳,不喊累也不喊苦。可他死,和鸨儿起,死在那天夜晚,躺在冰凉石板路上。
百里鸢喊他哥哥,可她杀他!
“百……百里鸢,”阿雏咬着牙,道,“百里鸢,就是你们要找阎罗!”
所有人俱是惊。夏侯潋默念着这个人名字,百里鸢……百里鸢……是,是十七看错,伽蓝阎罗不是侏儒,她是个孩子!
“妙祯,去把牙牌拿来,”夏侯潋面系着衣带,面走进刀炉,随便拣把刀佩在腰间。夏侯潋转过身,指个番子,道:“你过来,带队人去东门胡同找白档头,令他照会顺天府、五城兵马司,传讯神机营,包围临北侯府,全城戒严,捉拿百里鸢。”
莲香跟在夏侯潋身后,呐呐道:“小……小潋。”
“进宫看看督主去,”夏侯潋拍拍她肩膀,“放心,没事儿,你在家把守好门户,等们回来,阿雏就先拜托你照顾。”
莲香连连点头,“小潋你当心啊,顾着自己身体。”
夏侯潋点点头转过身,凝重神色浮上脸颊。沈玦应该没事吧,宫里有羽林卫又有禁军,定能护他周全。可夏侯潋又想起他十四岁那场刺杀,同样是在皇宫,伽蓝刺客硬是把贵妃给杀。他母亲夏侯霈,在皇宫里穿行奔袭,竟无人可敌。
别自己吓自己。夏侯潋使劲摇摇头,提步往外走。
个影子靠在腰子门边上,平平伸出把黑鞘长刀,挡住他去路。
“进宫?可惜啊,你心尖尖儿上督主压根不在宫里。”男人勾起抹意味不明微笑,“好久不见啊,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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