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夏侯潋在拉扯他汗巾子,他支撑着坐起身来,咬破指尖,在褥子上滴几滴血。低头看身上,吻痕像梅花开遍满身。证据都做足,该是他掌控全局时候。
夏侯潋把他汗巾子扯掉,裤腰褪到膝头,正要挺腰子,沈玦拉住他腕子,将他往怀里带,他想要挣扎,只冰凉手探到他胯间,握住他小夏侯。
那简直是冰与火两重天,夏侯潋浑身颤。
命根子都被人握住,再凶狠又能怎样呢?沈玦缓缓收紧手掌,那肉刃在他手中耸动,刃头红得似要滴血。夏侯潋整个人都软,像蛇被掐住七寸,完完全全受沈玦摆弄。沈玦面帮他撸动,面舔舐他脖颈和肩背上伤疤,舌尖带过狰狞疤痕,留下淡淡地水渍,在烛影中闪着光,举世无双旖旎。
“阿潋,舒服?”沈玦在他耳畔唤他。
夏侯潋闭着眼仰着头,黯淡光影中显出流利脖颈线条。
沈玦轻轻咬上他喉结,“说,舒服?”
“不舒服,”夏侯潋靠在他身上低喘,“爽。”
“叫哥哥,”沈玦低声诱惑他,“让你更爽。”
沈玦又用把力,夏侯潋忍不住哼声,可就是没叫他哥哥。
沈玦气恨地咬下他耳朵,把他推倒在床,让他侧身伏在迎枕上,握住自己物什摩擦他股缝,另手还不忘替他撸着。
夏侯潋嫌他慢,自己伸过手来握住他手加快速度。沈玦亲吻他后背,他肩背上起细细密密战栗。太痒,他弓着背,明明是要拒绝,却又把身体送到沈玦嘴边。
外面雨大,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响。春潮和着雨声在狭小空间里翻涌,沈玦顶着他臀瓣,几次三番差点就要把控不住把自己送进去。
到尾声,夏侯潋被他套弄得射三回,威风凛凛小夏侯得餍足,终于偃旗息鼓。
沈玦手松,自己也全数射在夏侯潋股缝间。扯过官服琵琶袖帮他擦干净,沈玦躺下来,把夏侯潋抱在怀里。
夏侯潋已经累,眼睛都睁不开。灯影底下审视他,往常锋利眉眼此刻都柔,仿佛融化在昏昏光影里。沈玦亲亲他,他手臂自然搭过来,放在沈玦腰间。
“阿潋。”沈玦轻轻抚他唇。
“嗯?”夏侯潋当真累得狠,声音蚊子叫似。
可沈玦还要逗他,“还记得是谁?”
夏侯潋抬起眼看他,神智还没有完全回笼,看什都是蒙蒙片。灯火摇曳里沈玦垂着长长眼睫,那双眼黑而深,衬着发红上挑眼梢,无端勾人。
夏侯潋没有忍住,勾住沈玦脖子往下拉,嘴唇印在他唇上。
潇潇雨声中,沈玦听见夏侯潋喟然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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