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又变成妹妹
？”
“
哥哥脑子笨，老是说错。”百里鸢走到持厌边上，把风筝拿给他看，“哥哥，有坏蛋把你做给
风筝弄坏。聪不聪明，找到
个狗洞，就钻出来找你玩儿，你帮补补吧。”
持厌没有接，只低头看看老虎头上裂缝。
阿雏在百里鸢面前蹲下，小姑娘长得漂亮，干干净净张脸，瞳仁又大又黑，阿雏越看越喜欢，觉得她像极小时候自己，于是从怀里掏出包松子糖放在她手心，笑道：“给你吃糖。”
“谢谢漂亮姐姐。”百里鸢低头看着装满糖果荷包，这荷包在女人怀里待久，泛着股扑鼻香味，百里鸢皱皱鼻子，心里有点厌恶，想要扔掉。
“哎哟，这小嘴儿怎长呀，甜死！”阿雏笑得很开心，“姐姐就喜欢别人夸漂亮！来，香个！”
百里鸢明显愣下。
阿雏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在她脸上啵口，笑嘻嘻地道：“真香！”阿雏拍拍裙摆站起来，“好啦，姐姐回去睡觉啦，你也早点睡。记住不要乱跑，这里很危险。你要是乱跑，被妈妈看到，会被抓哦。”
百里鸢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哦”声，不知道有没有往心里去。
“居然被亲。”百里鸢嘀咕声，抬起头看持厌，道，“你在干嘛？”
“在洗衣服。”
百里鸢低下头，硕大盆里面什衣裳都有，大袄、马面裙，男人汗衫、袜子，女人肚兜、主腰，还有许多看不出主人是男是女汗巾子。
百里鸢脸色变得晦暗不明，“你没洗过衣裳吧。”
“没有。”
百里鸢放心，“那就好。”
阿雏走远，云仙楼喧哗声渐渐小，大概是客人们都累，搂着优伶和倌儿回屋睡觉。寂静小院里只剩下持厌和百里鸢两个人，院子里很多枯树，枯枝在地上投下深重阴影。
风铃忽然响，细碎伶仃声中，有无数人影从阴影里生长出来，仿佛恶鬼随着风和雪从地狱里爬出，降临人世。刺客们走到月光下，朝百里鸢虔诚地叩拜。他们是伽蓝八部，刺客中最强者，也是阎罗手下最凶恶鬼魂。
“阎罗大人，迦楼罗没有遵守伽蓝规条，斩下司徒谨头颅。”乾达婆道。
百里鸢扭头看他，持厌仍在专心致志洗衣服，谁都没理。
百里鸢走过去摸他脸，“持厌，你不乖哦。”
持厌抬起眼，静静看着她。
“可是不会罚你。因为你和样，们是同样人，只有你能和作伴。”百里鸢笑得粲然，“你知道那天在紫荆关为什跟着你？”
持厌没吭声。
“因为眼睛啊，看到你眼睛，就知道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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