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砸死。”夏侯潋道。
沈玦沉默,他晃晃酒壶,方几上苏合香烟气冒上来,氤氲他脸,朦朦胧胧,看不清他神色。
“阿潋,这是为你好。”沈玦把酒壶放在窗台上,按按眉心,“你知道东厂历代厂督都是什下场?最近个魏德,被杀。再上面个,因为买座据说有王气宅子失圣宠,被穆宗皇帝贬去南京,路上莫名其妙死。还有景和年间鼎鼎大名刘要,当八年厂督,下马之时,凌迟处死。”他顿顿,从朦朦烟气里抬起眼看向夏侯潋,脸上无悲无喜,“也逃不掉,阿潋。”
“是?”夏侯潋伸过手去,轻轻握住沈玦手,他手凉煞煞,总也捂不暖似。他向如此,这是小时候跪在雪地里落下病根,体温总比常人更低,最是畏寒。夏侯潋把他手放在掌心温暖,慢慢道:“好像没跟你说过,离开伽蓝之前当上迦楼罗,”他笑声,“虽然晋位以后杀第个人就是弑心。你知道历代迦楼罗是什下场?娘是第二十八代迦楼罗,身首分离,曝尸市井。弑心是第二十七代,死于手,被牵机丝切割,碎成尸块。第二十六代迦楼罗苏摩,死于伽蓝叛乱,大约是被乱刀砍死吧。前面记不清,总归不是什好下场。”
“你不样,阿潋,你已经不是迦楼罗。”
“可是夏侯潋,”夏侯潋握握他手,“少爷你好奇怪啊,辛辛苦苦把找回来,却总是想着把推开,上回是这回也是。不要推开少爷,你要说多少次你才懂,夏侯潋命是你,即使这条路通往毁灭,也陪你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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