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
司徒谨摇头,道:“你娘和你哥哥和你有血缘关系,你们有天然亲近。你师父看你长大,教你技艺,于你如父。可和明月不样,她和没有血缘关系,依然想要和她走下去,长长久久,永不分离。个人不会想要和朋友世相守,想要相守,定是夫妻。”
夏侯潋愣很久,想要相守,便是喜欢?
他其实没想过这个,从小到大,他还没有遇到过什想起过辈子女人。可是,他忽然不可抑制地猜想,若是和沈玦呢?他想起司徒谨说热腾腾米饭,热腾腾汤。他没见过司徒娘子,可那定是个很温柔女人,大约梳着堕马髻,戴着明月珰,身上穿月白色衫子,天青色马面裙,司徒谨冒着风雪骑马回到家,推开门,那个温柔女人笑盈盈地迎上来,温声问他冷不冷。恍惚间,回家男人成他自己,而迎上来那个人成沈玦。
不对,沈玦不会做饭!夏侯潋用力咬下舌头,回过神来,摇头道:“那还真没遇见过。”
司徒谨伸手碰碰月光,又道:“而且,你喜欢那个人,定是你这辈子遇见最好人。明月,就是遇见最好姑娘。”
夏侯潋又想到自己,他没有遇见过什好姑娘。沈玦呢?那家伙大小姐脾气,不会缝衣服不会做饭也不会扫地,要是娶回家,那就是娶回尊大佛供着。可是好像供着也挺好,反正缝衣服做饭扫地他都会,要是有钱还可以雇仆人。夏侯潋不由自主地想起沈玦秾丽眉眼,心忽然间就漏跳拍。
牢房外面传来打更声音,笃笃,声声,按着紧凑节拍,恰好把他惊醒。不对不对,沈玦也是男人,就算是太监,也样是男人,怎能娶回家?他用力甩甩脑袋,把这些不干不净念头甩出脑子。扭头看司徒谨,他仰着头望窗外月亮,大约是在思念他娘子。
夏侯潋想会儿,觉得还是不要跟司徒谨块儿睡好。从地上抱堆稻草铺在对面,躺下来,辗转反侧许久,也没有睡着。
他扭过头问:“你知道督主打算?”
“不能说,”司徒谨指指墙壁,意思是怕隔墙有耳,“别担心,督主不会有事。”
“嗯。”夏侯潋回过头,侧过身面对长满霉苔墙壁。
他其实不是担心,他就是突然很想……
他猛地反应过来,他突然很想见见沈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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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夏侯潋和司徒谨被押到午门外。天凉许多,周遭叶子都落光,瑟瑟秋风牵着人衣角,流连忘返。不知道沈玦穿够衣服没,不要又着凉,夏侯潋默默地想。
锦衣卫、大汉将军已经排好阵仗,前头已经坐刑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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