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朝廷怪罪下来,你插翅难逃!”说着,他又放软语气,“沈玦,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本官替你说情,念你往日忠心,魏公公也不会为难你。咱们把这事儿瞒下来,不让都察院和刑部知道,你照旧还去南京,如何?”
“是、是!”旁边李长言也开口,“沈公公,回头是岸,回头是岸啊!”
“话说得倒是好听,只怕咱家走到半路上就已经没命。”沈玦掸掸衣摆,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你们两个看着办吧,诏狱里那些刑罚你们又不是不清楚。旧日里在边上看别人梳洗掏腹,倒是别有番趣味,只是不知今日自己受刑,这味道又是如何?”
两人都打个寒颤,苏瑜道:“沈玦,你对朝廷命官用刑,你头上脑袋不想要吗?你就算知道殿下行踪,又能如何?殿下岂会听你谗言,和你这个落水狗走到道儿?还是说,你打算把殿下也杀?你……你……真是狗胆包天!”
“还是不肯说?倒挺有骨气。”沈玦冷笑,“原本该各个刑罚都走遭,但咱家赶时间,不同你在这歪缠。来人,直接上个弹琵琶吧。把人参汤备好,定要让他俩把这滋味尝个够。”他点着膝头思量会儿,对苏瑜笑,“你是个有胆儿,就你先来吧!”
沈玦话音刚落,立时有几个番子上来,先把李长言拖到边,按着他脑袋让他仔细看,再把苏瑜按在地上,手和脚都固定住,衣服扒掉,露出胸腹。苏瑜骇然大叫,嘴里骂个不停,
那边已有番子拿着尖刀上来,都是用刑老手,牢狱里头使惯,眼皮都不带眨下。弹琵琶听着好听,实际上惨无人道。把人肋骨条当做琵琶弦,刀尖当做拨片,在犯人肋上来回走,不会儿就鲜血淋漓。这老手老就老在力道掌握得好,刀尖在肋骨条上走三四转人都不会死,晕就用水泼醒,兼用人参汤吊着,想死也死不,想活更活不成。有时候胸上血肉都脱尽,刀尖直接弹上肋条,还真能弹出好听响来。
苏瑜已经晕两回,胸腹上血流如注,面有人弹琵琶,面有人往他口里灌汤。沈玦静静看着,手里抚弄腰间玉玦流苏,冷漠得像座冰雕。李长言看得心惊胆战,手脚都发着抖,看不下去想要扭头,番子就把他脑袋掰回去,想要闭上眼,番子又拨他眼皮,总之定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苏瑜如何受刑。
朱顺子苦巴巴地对夏侯潋说:“咱们俩不过是两只无足轻重小虾米,沈玦应该不会对们用大刑吧?”
夏侯潋也看得有点发憷,但还是安慰他说不会。
他们就蹲在店堂前游廊底下,堂子里情形尽收眼底。夏侯潋还是头回见这个,他们当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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