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定然吃不兜着走。
司徒谨没应声,他看着魏德黑马,微微皱起眉。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匹马走路似乎有点拐。
那边大皇子说到兴头处,大笑几声,马鞭子甩,纵马狂奔起来。魏德朝小太监摆摆手,小太监退立旁,魏德亦扬马鞭,正打算追上去。
惊变陡生。
没跑几步,黑马忽然长嘶声,两只前蹄跪,整匹马向旁边倒下,魏德大惊失色,身子保持短暂风雨飘摇平衡,终于没有撑住,从马背上摔下来。
所有人都满脸惊恐,然而番子们离得太远,远水救不近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德槁木枯草般倒下去。
唯有那小太监见状,离弦箭般冲出去,刚刚好在魏德摔下来之前赶到底下,给他当人肉垫子。魏德今年已有六十出头岁数,黑马人多高,他这把老骨头摔下来不散架也得去半条命。小太监身子骨虽然瘦得硌人,好歹充当个缓冲,两人同倒在地上,魏德“哎哟”叫声,脑袋上鞑帽滚在地上,悠悠地转几个圈。
小太监倒地瞬间司徒谨看清他脸,清冷眉眼,紧抿双唇,是之前见过沈玦。
沈玦抱着魏德,手臂磕上块尖利石头,霎时间鲜血淋漓,糊半截衣袖,钻心地疼,他硬是没吭声,慢吞吞地坐起来打算扶起魏德。
眼前魏德惊魂未定,鬓发散乱,他喘着粗气审视倒在地上站不起来黑马,咬牙切齿道:“有人要害咱家!有人要害咱家!”魏德捂着心口,好不容易顺气,指着沈玦问道,“你……你叫什名字,这马是谁负责喂?来人,来人!把闫盎那个废物点心给咱家叫过来!”
沈玦跪在地上,磕头答道:“奴婢是乾西四所沈玦,马儿本是御马监掌厩曹公公看管,前几日闫公公说曹公公病,便让奴婢来帮忙替个班儿。奴婢……奴婢万没有想到今儿这个岔子,望魏公公恕罪!”
叠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沈玦头磕在地上,掩住眸中森森暗影。
“御马监事儿,闫盎让你掺和什!”魏德目眦欲裂,“好个闫盎,咱家还没有蹬腿咽气,他就算计到咱家头上来!”
大皇子听见动静,掉转马头,问道:“怎回事儿?”
忽然,斜刺里支冷箭射在汗血马屁股上,顿时鲜血长流,汗血马吃痛,猛地朝沈玦和魏德二人冲过去。大皇子怛然失色,使劲儿想拉紧缰绳,汗血马却不听使唤,不管不顾地朝前面冲,他嘶声大吼道:“闪开!快闪开!”
马蹄踏地溅起飞扬尘土,笃笃之声犹如擂鼓,沈玦和魏德几乎能感受到地面震动。他们离得太近,根本来不及躲闪,沈玦瞳孔紧缩,魏德吓得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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