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四喜尸体放在井道深处。四喜重得很,沈玦使出吃奶劲才把四喜拉到合适地方。出宫太远,沈玦必须先回去处理屋子里血。
爬回井口,天已经黑,打眼,却瞧见井边上躺个黑衣少年。少年戴着半面面具,手上握着把长刀,肩膀上洇湿片,似是血迹。
刺客?沈玦想。
他刚刚才杀个人,这个刺客来得真不是时候,决不能让他在这里被金吾卫发现。
沈玦回屋取剪刀,双手握着,朝少年狠狠扎下。正当剪刀接近皮肉刹那间,少年猛地睁眼,眸中杀机闪而逝。他迅速翻身坐起,右手握住沈玦手腕。少年力气极大,沈玦只觉自己仿佛被铁钳钳住,紧接着,少年左手抽出腰间匕首,欺身向前,匕首横在沈玦颈侧,将沈玦压在地上。
昏暗间,两人四目相对,少年愣下,道:“少爷?”
沈玦也愣,抬手揭开眼前人面具,果然露出张熟悉脸,他长开许多,脸上线条透出刚毅味道,面颊上沾几滴不知道哪来鲜血,为他面容平添几分杀伐之气。
夏侯潋扶着井爬起来,道:“你就当没看见,走,有缘再会。”
说着,就朝宫墙方向走三步,然后“砰”地声倒在地上。
沈玦:“……”
夏侯潋伤得很重,肩膀上伤口几可见骨,必须马上处理。沈玦把夏侯潋搬到四喜屋子里,扒光他血衣,扔进炭盆里烧个干净。幸好沈玦屋子里有些草药,他捧来草药,挑些止血敷在夏侯潋伤口上。
夏侯潋昏迷着,满头是汗,眉头紧紧皱着,很不安稳。沈玦摸摸他额头,果然发烧,沈玦打来凉水,用自己洗脸布沾湿,敷在他额头上。
外面传来阵嘈杂,有人高喊:“搜刺客,所有人出来!”
沈玦心下惊,把窗棂开出条缝,只见外头来列金吾卫,个个凶神恶煞,环锁铠和雁翎刀流淌着冷冽光芒。
若让他们发现夏侯潋,夏侯潋和他都难逃死。方才看见夏侯潋伤太过心急,只顾着帮他包扎,他应当把夏侯潋先安置在井里。
来不及懊悔,沈玦脑子快速运转,思考怎蒙混过关。眼角瞥见四喜桌上脂粉,沈玦取出块胭脂,往夏侯潋头脸上点满红点,将被子捂好他身子,再仔细检查确定自己身上没有沾上血迹,便出门。
“皇上呢?皇上怎没来!你们是不是皇上派来接回去?太好,本宫要回去,本宫是贵妃,是贵妃!”高妃兴奋地大叫,两个金吾卫把她绑在柱子上,其他三个妃子没有高妃那疯,都惊恐地缩在门廊底下,露出双眼睛打量这群冷峻男人。
“贵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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