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并用往上爬,把那块面具放在大钟旁边。大钟前鸽子受惊,扑棱着翅膀四散飞开。
或许等夏侯潋来时候,他已经饿死吧。谢惊澜靠在墙边,迷迷糊糊地想。
有甘甜水沿着嘴缝流入喉咙,他猛地清醒过来,捧过水壶往嘴里灌。个包子送到眼前,谢惊澜抢过包子狼吞虎咽。
“慢点,慢点,别噎住。”男人微笑着抚他后背。
谢惊澜抬起头,眼前男人书生模样,双眼睛仿佛天生带着笑意,温润如水。
他吞下嘴里包子,沙哑地开口:“认得你。”
“哦?”
“那天晚上在谢府,是你放走。”回忆起那晚修罗杀场,谢惊澜眼睛有点发红。
“居然被你发现,”秋叶淡淡地笑起来,“你身形虽然和小潋很像,但走路姿势、看人眼神完全不同。常常扮成别人,你们俩这点小把戏瞒瞒那帮刺客勉强能过关,要瞒还是差点。”
“虽然你放,但你也是灭门凶手,不会感谢你。”
“并不期望你感谢。”
“夏侯潋呢,他为什不来?”
秋叶眼神黯黯,没有回答,道:“你不该把面具放在这,如果伽蓝人发现,你会没命。幸好来人是,否则小潋番苦心就白费。”
“饿死和被你们杀死有什分别?”
秋叶在他掌心放锭银子,道,“好好保重自己性命,小潋用自己命换你命,你不该辜负他。”
谢惊澜蓦然惊:“夏侯潋他……怎?他不是说他不会死吗?”
秋叶神色变得有些哀伤,他望着南边道:“他违背伽蓝寺规,助你逃离刺杀,受住持八十鞭刑罚。出来时候,他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不知道如今如何。没有消息便是最好消息,小潋向来意志坚定,定不会有事。”
“迦楼罗呢?他不是迦楼罗儿子吗?迦楼罗为什不救他!?”
“寺规森严,即便是迦楼罗也不能违抗。”秋叶看着谢惊澜,目光深邃许多,“小潋待你果然不般,连迦楼罗是他娘亲也告诉你。”
谢惊澜别过头,道:“不是他告诉,是自己猜。”
秋叶叹口气,说道:“今日是们最后次见面,不要再来找小潋,你是伽蓝登记在册猎物,刺客会像猎犬样四处寻找你踪迹。往京师走吧,那儿贵人多,饿着哪也不能饿着京师,保不准你还能碰见宫里头贵人开粥棚舍粥。”
谢惊澜有些怔怔。
他再也没法儿见到夏侯潋吗?
“小少爷,后会无期,祝你好运。”秋叶迈上城墙,朝谢惊澜微微笑,身子缓缓倒下去,墨发在风中飞扬如绸。
谢惊澜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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