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抚摸上男人脊背,沿着脊线向上滑,忽然,那只看似软若无骨手捏住男人段脊柱用力提掐,骨头咔嚓断裂声音突兀地响起,紧接着是男人声闷哼,然后像破麻布袋样倒在地上。
他双瞳涣散,分明是死。
那是夏侯潋头回见到真真正正死人,原来人死模样如此狰狞,不是话本里头黑白分明几行蝇头小楷,也不是娘亲口里简简单单挥刀。那具尸体还泛着热气儿,瞪着双布满血丝眼睛,夏侯潋觑着那张灰白脸,感到自己扶着柜门手寸寸地发凉。
他捂着嘴,心惊胆战地合上柜门,等那个女人离开。
忽然,娇滴滴声音再次响起:“柜子里小毛贼,出来吧。”
他竟然被发现!
夏侯潋心里七上八下,迟疑着要不要出去。
忽然,柄薄如蝉翼刀插入柜子门缝,离夏侯潋鼻子仅仅寸远,夏侯潋瞪着那银亮如水刀刃,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再刺刀,可就要见血咯。”
夏侯潋只手捂着眼睛,认命地从柜子里爬出去,道:“姐姐饶命,小什也瞧见,什也不知道!”
“咦?道是谁这大胆,深夜潜入主人书房,原来是夏侯小子。”
夏侯潋放下手,只见个美艳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女人穿着谢府丫鬟装束,方才“大战”番,还没来得及整理,衣衫半褪,露出浑圆肩膀和胸脯。
女人伸手探入腋下,手撕,那白生生两团竟然就这被他撕下来,再抬手,揭下张人皮面具,露出清隽秀雅本来面目。他转转脖子,双手拉伸,伴随着骨骼爆响,顿时长高好几寸。
在夏侯潋目瞪口呆下,他由个女人变成个男人。
“你……你是秋大哥!”
紧那罗秋叶,伽蓝八部之。夏侯潋在山上时常见到他,他脾气很好,通常是他和他娘蹭饭第人选。
夏侯潋猛地想起来,方才那把刀不就是秋叶佩刀秋水吗?
没想到他俩在山下第次见面就如此……言难尽。
夏侯潋久久不能言语。
“你好像还不知道本事?”秋叶冲夏侯潋粲然笑,“这是家传缩骨易容功夫。”
“听过没见过,真是闻名不如……见。”夏侯潋嘴巴能塞下个鸡蛋。
秋叶好心地帮夏侯潋合上嘴巴,笑眯眯地说道:“咱俩也真是有缘,这种地方都能碰见,方才秋水差点宰你。”
夏侯潋没吭声,心里想道,这样缘分不要也罢。
秋叶继续道:“小潋,看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这样,你娘亲如果不小心交代在西域,你就来寻,拜当师父,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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