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拿着,以后走,你想见时候,把它放到城里面最高地方,无论在哪,只要活着,就会来见你。”
说这话时,夏侯潋显得很郑重,谢惊澜从来没见过夏侯潋这模样,他吊儿郎当,走路都没个正形,现在他没有嬉皮笑脸,没有挤眉弄眼,倒叫谢惊澜有些不习惯。
手心里铜钱还带着夏侯潋体温,他手常年捂不热,冬天更是冷得像块冰,温温铜钱在他掌心里火烤过似,那炽热温度沿着手臂经络直传到胸口。
烫得有点灼人。
他有些怔,结结巴巴地开口:“你……”顿顿,闷声道,“没事,夏侯潋。娘死,习惯,爹不闻不问,习惯,将来你不在身边,也能习惯。反正无论发生什事,习惯习惯就好。”
他摩挲着手里铜板,想会儿,补充道:“不过,等以后当大官,就派人捉你们老大,到时候你就自由,再也不用去偷东西。”
“好!那小以后就仰仗少爷您!”
窗外,双眼睛不满地看着屋内情景,见两人左右并着脑袋看书,不再有言语,才收回偷看目光。莲香缩着脑袋蹲在窗下,十分不高兴撅几把枯草,慢吞吞地踱回后院。
兰姑姑瞧她这模样,关切地问道:“怎?”
“少爷偏心。”莲香气哼哼地说道。
“你是说少爷偏心小潋?”兰姑姑笑。
“可不是,那小子才来多久啊,少爷现在天天腻着他。今儿那臭小子送少爷个不知道哪里捡来铜板,少爷当宝似收着,前些日子送少爷个荷包,都没见他这宝贝。”
“那也难怪。”兰姑姑倒杯热水,塞到莲香手里给她暖手,“小潋没来时候,咱们呐,只知道让少爷躲着,藏着,不能行差踏错,免得给正院落下把柄。呀,老,不顶用,只知道洗衣服做饭扫地,少爷想读书,又不识字,点儿办法也没有。
可小潋来,不仅帮少爷找来书,还帮少爷拜戴先生为师,少爷这日子总算有指望。小潋不仅护着少爷,还拼命实现少爷愿望,就算差点儿丢命也奋不顾身。莲香,你能这样吗?”
“……可是……可是那个小子害少爷受罚。”
“唉,不管小潋在不在,少爷都是要受罚。少爷性子,不可能甘于欺凌,萧夫人脾气,也绝不可能放过少爷。”兰姑姑摇头道,“而且,咱们都是妇道人家,小潋是男孩儿,少爷长这大,还没有交过朋友呢。”
莲香垂头,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不情不愿地说道:“好吧。那就不跟那个小子计较。”
“这就是嘛,你是女孩儿,小潋是男孩儿,少爷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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