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和秋千。几个小孩子拿着气球,在里面欢快地跑来跑去。
他们寻处木头长凳坐下,紧挨着长凳花坛里是株开得正盛四季桂。
浅黄色花瓣缀满枝头,与翠绿叶片相互映衬。
尤涟兴奋得很,边说边比划:“看到你把戒指拿出来,就知道事情妥!”
“她这件事办得是真难看,都替她尴尬。刚才在那边都看着呢,你把戒指拿出来时候他们全懵!”
忽然,声音顿住,“也懵。”
尤涟低下头,好奇地摸着宫鹤手上戒指,“你什时候买啊?都不知道。”
戒指卡在无名指指根处,尺寸正好。
钻石是浅浅水蓝色,呈方形,嵌在银色戒圈中间,闪闪发光。
摸着摸着,尤涟把手往宫鹤面前伸,无名指翘起:“呢?”
宫鹤把他手抓进手心揉揉:“现在就要戴?”
尤涟点点头:“要。”
“不要仪式?”
尤涟摇头:“无所谓。”
宫鹤这才把手伸进裤袋,从里面拿出个小巧精致蓝色丝绒方盒。
方盒打开,里面静卧着另枚钻戒。
钻戒和宫鹤手上相配,戒圈上同样嵌着颗方形水蓝色钻石。
只是不同是,这枚钻石周围还镶圈银色小钻石,像海水溅起浪花,又像海面粼粼波光。
尤涟深吸口气,抿住唇,强作镇定。
然而,他动作出卖他激动心情——手都快伸到宫鹤眼睛上!
尤涟难掩兴奋:“来吧!”
宫鹤止不住地笑出来。
他从盒子中取出钻戒,依言给尤涟戴上。
没有求爱誓言,也没有单膝下跪。
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也没有烛光晚餐和优雅乐队。
只有个阳光正好上午,还有笑闹熙攘人群,和棵见证他们交换钻戒郁郁葱葱四季桂。
他把戒指戴在尤涟无名指上,尤涟又摘掉他手上钻戒,煞有其事地给他重新戴上。
“这样才对嘛!”尤涟抓着他手,满意地看着上面戒指。
然后伸出手,跟他并排在块儿,阳光照在钻石上,反射着夺目光芒。
尤涟个劲乐,全然忘记之前不满。
他又把手举得老高,对着光,仔细地去看戒指细节,嘴角弧度就没掉下去过。
宫鹤也笑。
总是这好哄。
“对,你还没说呢,什时候买?”尤涟问。
“很早。”
“很早是什时候?”
“猜猜看。”
尤涟仰起头,思索着说:“在你跟提订婚之后?”
宫鹤笑着摇头。
“那就是之前,之前话……”尤涟苦思冥想,怎也想不到具体时间点。自从同居之后,他和宫鹤几乎时刻在对方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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